“我小人之心,若不是你得罪了陆家,我们家又怎么会遭受池鱼之殃,败得那么快,我本来有时间慢慢筹谋,都怪你,陆家针对我们,压倒了我们最后一丝希望。”沈琳的眼神,充满了怨恨,“沈千树,都是你的错。”
“陆家?”沈千树皱眉,“若我没记错,沈家生意出问题,是早几个月前,这么一大口锅砸下来,我可背不起,沈琳,你血口喷人还成习惯了。”
“明明就是你。”沈琳说,“沈氏原本只是资金出了一些问题,并不严重,我有机会慢慢补救,如果不是你,我们不至于破产,你就是一个灾星,我们家养了你十八年,你却恩将仇报。”
沈千树一笑,“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若这么想,那就随意,我不拦着你,横竖你又不能怎么着了我。”
“你别以为攀上了一个夜一凡,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你还真不能拿我怎么样。”沈千树傲慢地看着她。
沈琳愤恨地看着她,“沈千树,别忘了,沈家养了你十八年,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
“当年被抱错,可不是我的错,沈家不养好,自有我人养我,别把十八年的养育之恩挂在嘴上,你们沈家养了我十八年,我也还得差不多了,沈琳,做人不要恬不知耻!”
若不是这四年,她夺走自己的作品集,逼着自己画图,或许,这养育之恩,在她心底沉如山,不管沈家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碍于情面,百求百应。
可沈家,把她的心给冻冷了。
当年离开沈家,远赴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