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树想起那座诡异的城堡,心中还是揪疼,恨不得回到过去,去拥抱那个曾经无助,恐惧和绝望的小男孩,给他一个温暖的亲吻,并告诉他,不要放弃,等你长大后。
你会遇见我。
我会保护你!
然而,她想起了夜陵在危险时的那一瞬间,保护了她和童画,她却无能为力,只能带着童画离他而去,沈千树心疼又懊悔,可若能再选择一次,她依然也只能带着童画逃亡。
钟燃说了许多话,心情极其沉重,“沈小姐,小少爷,你们不要在大少面前提起这些事,他不喜欢,而且……会暴怒。”
那是一块无人敢提起的伤疤。
就算是路德,也从未提起过。
“我知道了。”
沈千树打起精神来,她没办法回到二十多年前,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夜陵的妈妈是一个可怜人,可最无辜的,就是夜陵,他什么都不曾做错,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却遭遇了这一切。
小童画,“夜一凡的妈妈对爹地不好吗?”
“怎么可能会好!”钟燃深呼吸,“认大少是被逼的,老太爷活着,他的话就是圣旨,谁也不能忤逆,谁也没办法,认了大少,好处多着呢,夫人的大部分遗产都被欧洲夜家分割得差不多,余下的就只剩下一些固定资产,就是你们所看到的这些房产。”
沈千树目光沉沉地看着窗外,“先不要提这些往事,先生被谁抓去了,他们想要做什么,你有头绪没有?”
钟燃说,“我暂时没有头绪,只不过,沈小姐,小少爷,我已经准备了飞机,你和小少爷马上就离开约翰内斯堡,我……”
“我不会走的。”她已丢下夜陵一次,绝不可能再丢下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