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穆远身上的单品，其实挺贵的，每一样都是，他还问过穆远，穆远说他有灰色收入，真是说得诚实又直白。
送手表？小远那块手表将近50万美元，据说是他十八岁成年时，夜陵送他的，一直都戴在手上，也有纪念价值。其余男人需要用的，贵重一点的，穆远几乎用不上，杰克身家很丰厚，一点都不比穆远差，他自己也会很大一块灰色收入来源，可他的花费基本都是用自己的工资卡，很少用到那一笔钱，多数也用不到，此刻被手底下两个人一言一语的，忍不住自我怀疑。
我很抠门？
他一点都不抠门！！
“行了，上班时间，说什么闲话，给我们盯着他们。”
莫名其妙发脾气的长官惹不起，雷曼和萝丝不敢再说八卦，继续投入工作中。
穆远没有收下这块表，他默默地把夜陵送给他的那块表戴起来，淡淡说，“我不需要你的礼物，我有更好的。”
“那块表是五年前的款式，这是新款的，更好看。”
“我恋旧。”穆远淡淡说，“超过200块钱的礼物，我一概不收。”
李长风，“……”
他沉默片刻，双眼都崇拜，“教授你果然是清新自然，一点都不做作，也不贪慕虚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