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宁静默片刻,“行吧,穆将军说你也在美国境内,我还想兴许能见上一面。”
“我不在境内,骗我爸的。”穆远说,看了一眼手机,轻声说,“善宁啊,我在养伤经不起折腾。”
善宁,“……”
这句话是提醒,也是警告,穆远敢和他说这么长时间就不怕他定位,不怕他定位就不怕他做其他的手脚。
“我们二十多年的朋友,你把我想得那么恶毒吗?”善宁有点气愤,“我只是许久不见你,想要见见你罢了,你……”
“抱歉!”穆远说,“我养伤期间,我的属下都不见,我的上司要来,那是没办法,其余人真的不方便见。”
“行吧,那我也不勉强。”善宁有些委屈地说,“小远,我只是想和你说,我不会伤害你,永远都不会。”
“我信你!”穆远说。
信不信有什么要紧呢?
善宁挂了电话,有些悲哀,手里的资料一叠一叠厚的,什么都一清二楚,却终究是投鼠忌器,善宁目光阴暗。
小远,如果我不主动联系你,你是要和我绝交了吗?
可刚回来时,遇上事,明明还是找了他的。
穆远得知巴德医生要走,很紧张,“那他好了?”
“还没好!”巴德医生斟酌说,“好是没好,只不过呢……也不算严重,他自己能克制的,我在这边也没什么事情,帮不上忙了。”
“要是突然严重了呢?”
“穆远中校,你不刺激他,不会严重的。”
穆远一头黑线,这是警告吗?
怎么谁都在给杰克找福利?
杰克失笑,“好了,别听他的,我没事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