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蔡攸收起笑脸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冷声道:
“你童贯因指挥不当,自大轻敌没有打仗经验,所以便白白损失了八万多大宋好儿郎,就冲这一点,你根本就不配坐那统帅之位。
还有,你现在可以出去打听打听,东路军的将士们一提到你,无不面露厌恶,都想趁早摆脱你的控制。
所以啊!你现在已经是失去了士兵们的心,还是老老实实在这蔚州城消停待着吧!”
“你……你……”
童贯被他说的是哑口无言,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气的心肝直疼。
“你个屁啊你!小爷就明确告诉你,这次伐辽就不用想了,根本就没有你的功劳。
哦对了,你还倒欠小爷三十万两白银,记得回东京给小爷送来。”
蔡攸说完不再理会他,起身招呼着众将继续喝。
“蔡攸!”
起身将酒盏狠狠地摔掷在地,童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咋滴?不服?不服的话就跟小爷出去练练,屎给你打出来。”
童贯敢说不服么?他可是深知这小子的脾性,那绝对是一言不合就开干。
攥紧了双拳,紧咬牙关不发一言,他还真怕蔡攸急眼揍自己一顿。
再者而言,在场诸将都是蔡攸的人,童贯可不敢放肆。
“哼!这事没完!”
放了句狠话,这死太监便拂袖而去。
“大哥,要不要做了他。”
卢风凑近,比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用不着,量他也翻不起多大浪花。”
蔡攸压根就没把他当回事,招呼众将继续喝酒。
酒宴上,诸将觥筹交错,你一杯我一杯的推杯换盏。
蔡攸醉的不省人事,早就倒了下去。
而诸将在王义的带头下开始了划拳行酒,玩的是不亦累乎。
一直折腾到深夜,酩酊大醉的众将才被士兵们给一一抬了回去。
此时已是深夜,童贯的房中却依然是亮如白昼。
这死太监躺下身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中越想越气。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自己总能招惹上蔡攸,难道说蔡攸当真是自己命中的克星?
“不行,咱家不能在这坐以待毙,咱家必须得把此间发生的事告诉圣上,让圣上为咱家做主。”
这徽宗不在身边,童贯是没法告御状了。
只见他从塌上爬起后,摊纸研磨,便给徽宗写了一封汇报信。
信中明确指出蔡攸对自己的恶劣态度,与纵容其手下对自己的暴行,还说了攻陷蔚州乃自己之功,蔡攸纯粹就是来与自己抢功劳的。
至于被辽军偷袭大营,大败亏输,损失兵马八万多人,与蔡攸挥师救援这两件事却是只字未提。
吹干墨迹,童贯小心翼翼的将信给封装好,叫进来一名亲信,便让他快马加鞭送回东京城。
“蔡攸,咱家这次叫你来支援也是迫不得已,不过,别以为咱家会因此而感激你。”
骂了一句,又转念想到那三十万两白银。
郁闷之意又升了起来,童贯无语了,也不是自己答应的给钱,凭什么把这三十万两白银算到自己头上。
“都怪小德子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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