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自在之所以把太乙真人请来,就是准备让他和赵公明大哥,在暗中观察这件事。
届时就可让太乙真人做个见证,自己与燃灯道人只是个人之间的矛盾,与截教和阐教都无关联。
从而避免燃灯道人利用此事做文章,在污蔑自己不敬长辈的同时,让截阐两教发生不必要的误会。
更要通过此事让太乙真人感到,是自己提前告知了阐教,给足了阐教的面皮,将燃灯道人在元始天尊那里‘恶人先告状’,所产生的不良影响降到最低。
果然,一见到尧自在太乙真人就道:“光明小友,那个羽翼仙的性子贫道多少知道一些。
一向是蛮横无理,就是个鸟人,你千万不要与他计较。”
尧自在连连摆手道:“太乙前辈千万不要这么想,晚辈并不会埋怨那位羽翼仙道友。
晚辈只是担心燃灯前辈不明缘由,来此兴师问罪,故才劳烦前辈来此,给晚辈暗中做个见证。
如果燃灯前辈真对晚辈不依不饶,晚辈也好有个退路,免得被燃灯前辈扣上一顶,不遵道门前辈的帽子。
免得产生误会,伤了阐教与截教两家的和气。
倘若没事,太乙前辈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晚辈可是不敢得罪,燃灯前辈这样的准圣大能!”
“善。”
太乙真人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尧自在道:“亏了光明小友有心,不然这事还真可大可小,弄不好伤了两家的和气。”
随后又叹了口气道:“我们这位副教主啊……贫道都不知该说什么好,老是弄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侧旁的赵公明,见尧自在突然抽了抽鼻子,与尧自在混了这么久的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家老弟的意思,忙对着太乙真人问道:
“太乙师弟,听你这话的意思,这位燃灯道人在贵教中似乎颇有争议?”
“唉……“见是赵公明所问,太乙真人不由打了个嗨声道:
“其实燃灯副教主并非是我阐教中人,不过是与师尊在远古时就有交情,师尊才给了他一个副教主之位。
因为他与师尊同辈,所以贫道与各位师兄弟们,也都尊他一声师叔。
家师又常年闭关不出,所以教内的一些琐事,大多由这位副教主发号施令。
只是……唉!怎么说呢?
都是一些小事,公明师兄不听也罢……”
“哦,那就别说了,别说了。”赵公明见好就收,忙挥挥手道。
一旁听音儿的尧自在,则陷入了一阵沉思……心中似乎已有所明悟。
就见太乙真人拍拍尧自在的肩头道:“光明小友虽然修道时日不长,但这份为道门和气着想的心胸,不以圣人强压不平之事的气度,的确令贫道刮目相看。”
说到这,太乙真人还用手指了指环绕在小院周围,那股若隐若无的圣人道韵,脸上露出了赞赏之色。
尧自在知道,太乙真人这是感受到了通天圣人老爷道韵,忙面露正色施礼道:
“太乙前辈过奖了,晚辈只是不想多惹是非而已。”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