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只是尽了点本分而已。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露朝着史萧然点点头,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儿。
“哎……”
“哟,我瞧瞧,这是谁来着?”
没等史萧然出声阻止,一道流里流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白露想走的脚步一顿,微微拧眉看着明显朝她走来的男人和几个同伴。
这个男人她并不认识,可却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嘲讽和恨意。
他认识她?
史萧然看着来人并不友善,倒是很绅士的站在白露的身侧,很有维护的意思。
来人在两人跟前站定,上下打量着白露,啧啧称道:“白露,十几年不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白露皱眉,“你是?”
十几年不见?
十几年前她就离开了这个城市,她的印象里怎么没有这号人物呢?
“哈,不认识我了?”
男人吊着眉梢,定定的注视着白露,意味深长道:“我以为,女人对第一个跟自己亲密接触的男人总是念念不忘的。”
此话一出,白露的小脸一变,目光紧紧的盯着他。
一旁的史萧然也是眉头微蹙,单手抄兜等着听下文。
“这位先生,请你说话不要信口开河,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
什么第一次亲密接触的男人?
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人好吗?
“我信口开河?”
男人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白露,你当真不记得了么?在你五岁那年,在幼儿园里,我可是把你的那一层膜给……”
男人盯着白露,意味深长的眸色里闪过丝丝冷意。
儿时的懵懂之举,却差点毁了他一生。
这个女人倒好,仗着家世拍拍屁股走了,活得如此潇洒。
听到男人的话,白露原本恼怒的小脸顿时变得惨白一片。
五岁那年!
幼儿园!
那年,她曾经历过一场噩梦。
所以,这个男人是……
“记起来了?”
看着白露的脸色巨变,男人阴恻恻的开口,“白露,这么多年来,我易军对你的滋味可是念念不忘啊。”
白露的脸色白的如同一张白纸,身体微不可见的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摔倒。
一旁的史萧然急忙扶住她,冷冷的看着男人。
这个男人跟白露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说得又是什么意思呢?
对上史萧然的眸光,易军坏坏一笑,“哟,这位应该是白露的未婚夫吧?抱歉啊,你未婚妻的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膜。。。。。。被我给破坏了。”
“你什么意思?”
听起来应该不是好事。
不过五岁的小朋友,能做什么坏事。
史萧然冷冷盯着易军,心思百转。
“这个意思嘛,就是。。。。。。”
“够了,不要再说了。”
没等易军开口,白露猛地打断他的话,惨白着一张小脸,羞愤地转身逃离了现场。
身后传来易军的狂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