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利器的尖锐程度,张三郎非常熟悉,他嘴角一勾,又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轻笑:“簪子用得很熟啊!怕是下次我一个不注意,就得被你偷袭了,是吧?”
“也或许没有下次了,不是吗?”冷漠的眼神回复了张三郎的问题。
张三郎嘴角闪过一丝戏谑,挑眉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今晚要么我弄死你,要么你杀死我,是吧?”
柏以丹没有回话,手也没收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张三郎指尖摸着那张脸,勾唇笑道:“几天没靠近你了,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叫我出来,到底干什么?”
“想你啊!”他轻蔑一笑,仿佛说着多戏谑的笑话一般,“而且我一叫,你就乖乖的出来了。不是也很听话吗?”
“你觉得,如果不是白天你威胁,我会出来吗?”
白天张目秦讲故事的时候,就手指着那老槐树,冷冰冰的威胁眼神她没看见吗?
要再惹得张目秦和他吵一次,她还担心张目秦气得哮喘发作。
“威胁又怎么样?你不是也乖乖就范了?过程不重要,我在乎的是结果。”
说完‘结果’,张三郎俯身上前,又吻了一口。
像是要仔细品尝一下她的味道,所以久久不愿放开。
哪怕是感觉到发簪刺入了皮肤,张三郎也没停下。
反而动作越发强势。
“柏以丹。”他看着她根根卷翘的长睫,一字一句道:“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敢不敢真的杀我?”
杀人对于她来说,从来没有敢不敢。
可发簪刚刺穿皮肤,张三郎依旧没有停下的打算时,柏以丹便收了手。
待张三郎发泄够了,她才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液,挑眉笑道:“嘴皮都磨破了,口感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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