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以丹，那个冯伯不像个好人，你觉得呢？”他又问，将脑袋歪向了她。
柏以丹听着他的话，为难地抿抿唇，没回答。
等了一会儿，张三郎便伸手戳着她的额头，问：“有什么不能说的？”
柏以丹不自觉捏紧手，最后也没说出口，反而道：“小夏她父亲快到了，等你治好伤，自己就知道了，我不想……”
“不想挑拨我和他们的关系？”张三郎冷笑一声，掐着她的脸，轻声道：“可是我只信你！”
轻得像是没有什么分量的一句话，却让柏以丹心头一惊。
她抿抿唇，盯着他没出声。
过了一会儿，柏以丹微笑道：“他是你母亲的亲信，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的。”
“所以你口中的，我的母亲，也不是一个好人，是吗？”张三郎轻声问，柏以丹眉心一蹙。
张三郎看见了她眼中的惊讶，伸手捏着她的肩膀，又问道：“我猜对了，是吗？”
“不是。”柏以丹轻轻摇头，对他说：“你母亲是为你好，你是她的儿子，对你来说当然是好人。”
“哦。”张三郎轻轻一笑，看见她眸光中复杂的情绪，就没再继续问下去。
他伸手将柏以丹搂在怀里，说道：“你说是好人就是吧，我不在意，柏以丹，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说好就是好，你说坏就是坏！对你好才好，对你坏就是坏！不管什么身份……”
柏以丹的手，又一次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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