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舍不得人家？”
明兮怼她。
“我，我哪有，我是那种人吗？”
段子秋正襟危坐。
慌张解释。
“那可说不定，谁知道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明兮撇嘴，拿筷子吃菜。
“我，我对人家有意思？我有病吧，那可是女鬼耶，我怎么可能对一个女鬼有意思，我躲她们都来不及，哪还敢跟在她们一起？”
“嗯，那倒是，毕竟你这么怂，见到人家就吱哇乱叫的，鬼都被你给吓跑。”
“那她为何要跟着我们？”
“我猜是有人指使，不过现在没有证据，说再多也是无用。”
明兮专心吃饭。
她这会是真的饿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看到门口贺然和顾怜熙走了进来。
两人也看到了他们。
顾怜熙挽着贺然径直走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嗨，段总，小蕊，好巧啊，你们也在这啊。”
“对啊，要一起吗？”
明兮抬眸望他们，假装客气了一下。
顾怜熙道：“好啊，小蕊，你跟段总坐那边吧，我们坐你这。”
明兮被迫起身移步到段子秋身旁。
心说，她就是假装客气一下，他们还当真是不客气。
而且他们都快吃完了，他们才刚来，自己去一桌不是更好吗?
非得在这跟他们挤？
顾怜熙叫来服务员，重新点了菜。
明兮觉着自己也吃饱了，望向贺然道：“那个，贺总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说罢，推了段子秋一下，段子秋反应过来，和她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