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仅耳背,还眼瞎啊,不是都告诉你了么?老子是男人!”
一句话,于泽那本欲吐出的血,再也没有抗住,当即吐了出来!
自己耳背?自己眼瞎?我了个去,谁不知道你是男人?谁看不出来你是男人不成?问你是什么人,问的是你什么来路,你却是答非所问,说自己是男人?这算什么答案!特么谁不知道你是男人?都看出来了好么?
“阁下既已出手,难道连个名号都不敢说么?”于泽羞怒道。
“想知道?”赢楼道。
“……”于泽那叫一个脑门黑线,自己不想知道,还问你?
“可惜,我不想告诉你!”赢楼微微笑了笑!
“阁下这般捉弄于人,觉得很好玩?”这厮从哪里蹦哒出来的高手,居然这般的羞人辱人,气的于泽咬牙切齿。
“正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于欺负弱小,欺负妇孺之辈,我等习武之人,自当不能坐视不管!你们这一个个的,长的人五人六的,膀大腰粗的,出手也就算了,还动不动就玩威胁,这就是所谓的赵国军人?丢人现眼之辈,我今日算是见识了!”赢楼自顾自的说着。
“……”
于泽等人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他居然是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那一句他为何坏我们事?
见过不少的高手,也见过不少的名家能说会道之人。
但是,这般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
能不能好好说话?
人家说东,你说西,人家和你说西,你又说北去了!还能不能说到一起去了?
“休要胡言!”于泽虽知被他牵着鼻子走,但也只能认了,喝道:“我赵国军人,各个都是一等一的虎贲,今日之事,实乃情非得已,我家将军危在旦夕,只有念端先生方能一救,故而不得不冒犯,你可以羞辱我,也可以羞辱我等,但你绝对不可以侮辱我赵国军人!”
说话间,那一个个赵国军人,似乎多了几分精神,看着赢楼。
“假话张口就来,你说这话,不羞愧脸红的么?”赢楼嗤笑!
“我等不愧君王,不愧国家,有何羞愧的?!”于泽道。
“滚吧!”赢楼一甩袖,道:“我懒得和你们这种完全没了脸皮之人说话,看在念端先生和蓉姑娘的面子上,趁我还没发怒之前,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否者纵使脏了我的剑,我也会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你……”于泽气闷,他深深的感受到了对方对他的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