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汉不提当年勇。”
“那想必，老先生必然是见过当年芳艳之名动大陆的楚夫人吧！”
“自然。”
我嘻嘻一笑。
阿淼看了我一眼，摸了摸下巴，眼中似有意味深长，“那老先生可否说说，这芳艳之名可当真当得起这个名字与否？这楚夫人和传闻中的美艳可是名副其实？”
我也饶有意味地看了阿淼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来干嘛的，还装作只是来见识见识这美人似的。
“这老朽一辈子也鲜少有机会到外头去见识，所以也不好比较，只知道在一片，便是算上从前的幽冥蝴蝶谷来，也就是楚夫人一个了。”
阿淼眯了眯眼睛，我心中一股危险的警惕油然而生，这阿淼通常有了这种表情，大多都不会是好事了。
这不会是打算对我言行逼供吧！
“听闻从前楚夫人还有一个亲妹妹，可是相貌其丑无比，后来这妹妹在外头犯了事儿，她便为了家族的意思，嫁与了楚衡越，此事可是真的。”
假的。我在心里是这么回答的。
“真真假假的事儿，谁知道呢！那园子里虽然我常去，却也不见得什么都晓得，只是既然外头都这么传，应该也是真的吧！”
可是阿淼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老先生的意思分明是不信。那么可否冒昧问一句，依先生之见，这事儿该是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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