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羽离说到这里，眼中闪过疯狂的色泽。
“说起来，倾倾算是无辜的。只可惜她生来就是被人当做祭品的。不过，能祭在心爱之人的手里，总比祭给其他辣手无情之人要好得多……呕！”
罗羽离还没说完，脖子就被周澄一把掐住。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一了百了。”
周澄说道，眼底的凶光在暗夜之下显得惊心动魄。
“哦？是么，那你就动手吧。不过只要你还留着我一口气，我就一定会告诉常倾倾，让你们周家的计划彻底破灭。”
罗羽离笑了，抬手去握他的手腕，眼底毫无恐惧，反而是欣赏和惊艳。
因为她终归没有看错人。
丧心病狂的路上，若是只有她一人踽踽独行，未免太孤单了。
周澄盯着她，眼神似冰山寒雪，温度尽失。
最终，他还是决定放开她，然后低声道：
“你想如何，现在就说个明白吧，不必兜圈子。”
“我想的，自然是你来亲自和卫娘子对弈，以你的立场控诉她，让她跌入无望的深渊。”
罗羽离笑道，将兰宁的陈情递到他面前。
“你也想让我写一份这个？”
周澄挑眉问道，显然不甚认可。
“自然不是，我想要的，只是周公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一个态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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