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有个万一，就算是他们秉公办事，也是有诟病的。
“我来了。刚刚是谁说的陪葬，站出来给我解释解释。”
卓坊的门开了，春夏走进来，看着不可开交的一众人，面容平静，但却神色凛冽。
众人见她到来，不由得一怔。衙役们则松了口气，春夏向他们致歉，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他们立即如释重负，尽数退出。
“怎么不说了？我这人都来了，你们倒当起哑巴来了。”
春夏冷声道，环顾四周。
“你来了正好。之前你承诺我们的书面协议，我们都签了。现在你且给我们批了吧，这个地方我们一刻也不想呆了！”
卓坊的郭账房走过来，率先开口。他是这里的老资历，说话算是有分量。
“兰宁已经都招了，就是你唆使他下的毒。明日就会开堂审理。我们这些人再不和这里撇清关系，只怕就得跟着这里玩完。卫娘子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让我们这些无辜之人跟着牵累。”
“就是啊，富宝斋还见到钱了，我们屁都没见到。要背也是富宝斋的人背，我们卓坊的人不背！”
郭账房说完，卓坊的其他伙计也跟着附和，话说得毫不留情。
“怎么就得我们富宝斋的背！我们也不知情好不好！”他兰宁下毒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不过是干活的。再说了你们一直闹腾没给你们钱，那还不是你们莫掌柜没来给你们说！”
“就是！我们发的都是那几天我们自己自己挣的钱！没和你们卓坊有分毫的关系，我们富宝斋没钱的时候也没见你们多帮扶我们一下子！现在倒叭叭起来了！”
富宝斋的人也不甘示弱，当即便反唇相讥。场面顿时又乱了。
“行了，我不是来看你们斗嘴的。现在你们无非就是想走，拿来吧，我现在就给你们签。”
春夏示意他们闭嘴，同时也嗅到了里面的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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