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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和尚酒足爷俩茶叙(1 / 2)

“哎哟哟!”吴老太顿被吓得连退了几步,气恼骂道,“你这和尚!话还没说呢就疯了似的水水水?可把俺吓死啦。”痴水和凑近吓得直拍胸埔的吴老太乐癫癫地笑道,“嘻嘻,你听俺来说,不如问他俩?”说着便走向吴霸山,又冲他喊,“水水…水!”

“管家,去!”吴霸山欢喜吩咐道,“把俺多年的陈酿捧出来。先管他喝够,再将葫芦灌满。”又凶巴巴地冲挨边站着二姨太、三姨太骂道,“你这俩蛇女还好意思站在这儿?赶紧滚!”他一骂完便乐呵呵的拉着老娘走到一旁说,“娘,真的!吴家可望有后了。”

凡是有关子嗣的事儿吴老太都最为敏感,她一听说即催促道:“哎呀!那你就快说说是咋回事嘛。难不成也要也要给你灌水?”说着瞅了一眼金花。吴霸山便挨近了老娘,眉飞色舞地把金花的遭遇及自己偷丹的事儿全都说一遍,只是没敢提及毁灸药图的事。老夫人听罢欢喜得是合不拢嘴。

她愧疚地再次看了一眼四姨太,心想上前认错,可一时又抹不开面子,便没话找话的说:“俺就说嘛,只要你肯认错,人家医养堂是不会为难咱们的。可你偏不信?这下你该信了吧。”吴霸山连声应道,“信信信,俺都信了。娘,要不是刁上台那小子俺是决不会再做这种偷盗之事的。”吴老太却不客气的批评他说,“这主要还是你自己心思不。你呀,要知错能改;别动不动的把个错往别人身上推!”说着她走向拘谨的金花。

吴老太坦诚的冲她鞠一躬说:“金花,俺好糊涂,屈苦你了!走,俺们回去。”说罢拉起金花的手,又冲还在一旁站着的二姨太和三姨太斥道,“你俩长得是啥心哪,这样歹毒!”吴霸山忙附和说,“就是,真够阴险的!”吴老太即回身瞪他一眼,“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吴霸山尴尬的挠起头,嘿嘿地呆笑。忽见痴水和尚摇晃从膳房走了出来,他忙仰关问:“师父,可有喝好?”痴水和尚斜瞅了他一眼,打着酒嗝说,“俺只晓得够不够,从不知好不好。”又舌头打结念道,“归…归去来兮,归归…”

守门的吴佬倌见痴水和尚两眼迷混,脚下漂浮,便找了根“虬曲木棍”递与他,好让他柱着走路。痴水和尚接过木棍,摆弄了几下,便用它挑起酒葫芦,肩起后大声念道:“严出孝,溺遗患,子来子去是何缘?棍出孝、溺遗患,子来子去是何缘?…”

痴水和尚一边走边反复地念着,他那声音直至去很远还在空空的巷道中回响。吴霸山玩味着痴水和尚念叨的语句,却始终不解其意。见管家一旁站着,也不管他懂不懂的问道:“听出是啥意思吗?”管家摇起头说,“老爷,俺哪听得出来呀。都说痴水和尚痴痴癫癫,可了解他的人却说,他最是个假痴不癫的和尚。他的话从来就是‘该当明时自会明,未到解时语枉然。’”说着冲吴霸山示意道,“老爷,您还没用早膳呢,先用膳吧。”

……

与痴水和尚和金花别过后,李辞归即快马往家跑去,只一会,便来到了自家的门口。他望着这熟悉而又亲切的地方长舒了口气,感慨的自语道:“啊!总算到家啦。”他翻身跨下马来,整了整衣服,偏巧管家李福从大门出来,惊喜地喊道,“哎呀!是少爷回来了。”忙冲里面高喊,“王婶,快去告诉老爷和老夫人,少爷回来啦!”说着高兴帮着牵了马。

王婶丢下手上的活儿,冲外瞅了一眼,高兴地边往里跑边喊,“回来了,回来了,可算回来了!”老耿叔停下手中的活儿问,“谁回来啦?”其他人也都好奇的看着,王婶风风火火的应道,“是少爷回来了。俺这去就告诉老夫人!”老耿叔哦了一声说,“总算到家了!”一旁的人也附和说,“是啊!这些个日子,老夫人和少奶奶时不时的就跑到巷口瞭望。”

“嘿嘿,老爷也一样,时常抱着孙子到处转悠。”

……

老夫人和儿媳妇正说着话,忽听王婶在喊都站了起来,媳妇更是透过窗户问道:“王婶,你说谁回来啦?”王婶挥舞着手说,“少爷!是少爷回来了。”媳妇抑制不住心中喜悦,大声的冲婆婆说,“娘,是辞归回来了!”老夫人欣喜说,“你甭那么大声,我耳朵不聋。走,快接着去!”

多日来她俩那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媳妇扶着老夫人一边走,一边说道,“娘!俺就说嘛,辞归不会有事的。”婆婆却笑她说,“现在你晓得这么说了!刚才还直蹙眉叹气呢。”

“娘!我确实担心嘛。”媳妇不好意思起来,李辞归迎上来,亲切的喊道:“娘!我回来啦。”老太太端着详儿子,见他消瘦许多,也黑了;衣着倒是整齐,便放心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呀!老实说,你这头回走这远路,我们还真不放心哪!尤其是你媳妇。”

李辞归看着媳妇,想到路上的惊险与孤独,不禁感慨万千,可他不能让家人有所察觉,忙掩饰着转着身子说,“娘,我这不好好的嘛。”又关心的问道,“娘,您身子还好吧!我爹呢,他好嘛?”老娘连声表示,“好好!都很好。”媳妇则一旁说道,“爹抱着赢子出去了。这会应该去了……”

“老爷回来了!”管家李福忙指着说。李辞归跑上前,怆然地喊了一声“爹!”便说不出话了。媳妇从公公手上抱过赢子;李时深仔细的打量了儿子一番,然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唔,不错!是块跑郎中的料。”又吩咐管家说,“阿福啊,这些天的膳食要换着花样上。”

“爹,我不谗。”李辞归一旁应道,媳妇则表示说,“爹是关心你嘛。”李辞归嘿嘿地笑着要抱过一直盯着自己的儿子。然而,小赢子不等他亲近便忙把个小脸别向一边紧紧的搂住娘;李辞归见状急得直呼喊:“哎,赢子!我可是你爹呀?”小家伙闻声,重又转过脸来,李辞归高兴的就去亲他,小赢子却支起小手将他推开,把李辞归急得再次喊道,“喂,我是你爹!你…你爹呀!”

一旁的李时深看着孙子与爹爹生分的样子,笑道:“你哪胡须拉茬的样子,哪像是他那出门时的爹呀?快去洗洗吧。”媳妇也一旁附和说,“就是嘛!瞧你那胡须?没把他吓着就算不错了。”又笑指着夫君说,“儿啊,瞧爹爹的模样?多像个山匪呀。”

李辞归摸了摸一脸的胡须,笑着冲儿子拍了拍手,再张开来说:“儿呀!爹爹这模样那才是叫个‘威煞’呢。来,让爹抱抱。”小赢子似乎是认过来,犹豫一下便伸出手扑到爹爹的怀中,这下可李辞归乐坏了。他抱着儿子又是亲又是转;赢子更是被爹爹的胡须痒得咯咯直笑,大伙都 开心的看着。

李时深静静地看着儿子,忽然说道:“快去洗洗吧。弄完了,到‘医养斋’来。”说完便先自去了,大伙也都忙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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