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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随兵行弭祸消灾(1 / 2)

暗哨正要追出去时,发现有两身影冲他这儿走来,暗哨赶紧躲在树后喊道:“口令?”并警觉的注视着。张连长忙应答一声,“山猫!”即与周副官一道走过去。

“什么情况,是你开的枪吧?”张连长听到枪声,但因风大无法确定的位置,因而冲哨兵问道,哨兵指着黄守忠一干人逃去的方向说,“报告长官,可能是偷营的山匪!他们向那个方向跑了。”周副官看了看哨兵指的方几说,“那伙人不一定是山匪,有可能是山贼。”又叮嘱说,“这一带地形比较复杂,你要多加警惕!”

“是!长官。”哨兵立正表示,张连长看了下手表说,“从现在起,你这儿启用新的口令。”

“是!长官。”那士兵应一声,走到了另一隐避处。周副官和张连长继续向别处巡查。

风实在是太大了,“哗哗”树林声淹没了哨兵的枪声。丝毫未受到惊扰的兵营依然静寂一片,李时渊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去了。

……

黄守忠屁股上挨了一枪,家丁手忙脚乱比把他救起向着来路仓皇逃去。突然,一家丁紧张的喊道:“坏了!前面有人。”黄守忠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绝望道,“完了完了,这下完了。”通常像王守忠这种凶狠残暴的人,大多是色厉内荏的家伙。就在他绝望之时,那头却小声喊道,“二哥,是你吗?”黄守忠闻声顾不上疼痛,忙又爬起,在家丁的搀扶下边走边应道,“是是…是我。我我挂彩了。”

黄守孝急忙走近,担心的问道:“伤儿了,严重吗?”黄守忠哼哼唧唧道,“屁屁…屁股。哎哟,痛死我了。”黄守孝很不满二哥的鲁莽,可眼下不是指责他的时候,但还是忍不住指桑骂槐的骂道,“你们这些个臭奴才!这兵营也是可以随便摸的吗?”又没好气的冲扶着黄守忠的家丁骂道,“他娘的,还不赶紧背着走。”

一伙人正走着,黄守孝突然回过身对跟来的家丁说:“哦,差点给忘了。你俩快去和猴腮汇合。告诉他几个,换个地方继续盯着。一挨官兵开拔,即刻来报。”又借着月光看了看周围的山势,然后指着前方说,“到时,上那个山头来找我们。快去吧!”

他吩咐完,便招下手说:“走,咱们到那边的山头等着。”黄守忠却不甘心的表示,“守孝,那那咱不抓那瘸子了?”黄守孝正憋一股火,即刻吼道,“还抓你个头啊!你自个都成瘸子子。咱再不赶紧躲远点,万一被他们围住了,首先跑不掉就是你。”黄守忠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不敢再吭声。黄守孝没好气指着缠在树上的藤蔓说,“你几个还傻愣着干啥?去把那些藤子采来,扎个担架。”

他替黄过忠检查了伤口,胡乱地作了下包扎,便让家丁轮流抬着黄守忠向着西南方向去了。

黄守忠躺在担架上,偷瞟了一眼跟着的黄守孝,咽了咽干燥的嘴巴,小心地问道,“三弟,哪…哪接下来咱咋办啊?”黄守孝看也不看他,只是淡淡的说,“咋办?等明天见到了猴腮再说。”

一伙人很快来到了西南的一处小山。黄守孝做了一番安排后,别让人抬着王守忠在一避风处歇息了。

次日卯时,黄守孝开出去与猴腮会合的人领着几个负责放火的家丁赶了回来。黄守孝见着,忙起身问道:“猴腮呢?”一家丁指着身后说,“猴腮让我们先回来给二位爷报告:那些官兵在收拾行装,瘸子和官兵在一起。”

黄守忠闻说急切的冲黄守孝问道:“三弟,要是那瘸子总跟官兵在一起,咱跟着也没用啊?要被他们发现了,准会怀疑昨晚是我们摸的营。”

“你这会知道怕啦,早干啥去了?”黄守孝斜了他一眼,并不着急的说,“不着忙,等猴腮回来我自有办法。你不要紧吧?”

“幸好没伤着骨头。”黄守忠轻轻摸着屁股说,“上了些草药后,已不是那么疼了。”他这么说着却无意识的按了一下,顿时痛得叫了起来,并大骂道,“该死的瘸郎中,老子饶不了你!哎哟哎哟。”

……

李时渊早早醒了来,他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因见周副官还在睡,他便猫着腰轻手轻脚的向帐外走去,可一抬脚却踢到了地上的空罐头盒。“咣当”一声,惊得李时渊忙收住脚,小声的喊道:“糟糕!”说着回过身去。

周恩慢慢坐起,李时渊看着他歉意道:“吵醒你了。都怪我不小心!”周恩毫不为意的应道,“不碍事儿,我早醒了。”

周副官拿起皮带,一边扎着一边询问李时渊睡的咋样?李时渊忙表示睡得很好。周恩笑了笑,建议一起到外面转转。俩人走到帐外,周恩扎好皮带,整了整军容,李时渊面向东方深吸了一口气。

“报告!”是旅长的卫兵,“周副官,旅长请您陪郎中过去一起用早膳。”周恩即冲李时渊示意道,“先生,旅长请我们一起去吃早饭。请吧!”

俩径直来到了旅长的住处。旅长的营帐那可比周副官的大得多了。李时渊被延请入内,旅长仍躺在行军床上。他撑起半个身子歉意的冲李时渊说:“郎中先生,有失远迎啊,失敬啦!”李时渊忙拱手说道,“蔡旅长客气!请注意身子,莫要凉着。”

蔡旅长点点头,对周恩说:“周副官,就劳你替我照顾好老先生吧。”又指着小桌子说,“郎中先生,请随便用!”周副官则邀请着李时渊一旁坐了。李时渊慢慢坐下,并望着面颊间略带赤红的旅长问,“蔡旅长,您吃过了吗?”

蔡旅长再次撑起身子,将枕头竖起靠在其上说:“吃过了,不过没敢动这些。”又指着桌上的早膳说,“这忌口的道理,我懂。我外公说,虽药食同源。只是有时是食;有时是药。所以,今早我虽然饿得难受,但也只是喝了点粥;就是稍稠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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