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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孤鹤哀鸣上景河(1 / 2)

杨飞高还真就被彭槐的话给吓着了。他暗自吸了口凉气,并意识到眼前这人不只是会吃喝玩乐,还特别凶狠。彭槐已注意了杨飞高表情变化,他语调阴森的盯着前方说:“不瞒你说,这花时迁还就该死!他个混裘也太大胆啦!竟敢拿我和小娘的糗事来要挟老子。”彭槐就是想用“杀鸡警猴”的手法达到恫吓住少不更事的杨飞高。

彭槐收回视线,语气忽然又平缓地回忆着说:“有一次,我和小姨娘正做着那事儿时被那潜到我家盗东西的花时迁发现了。这龟孙,他真是个盗物更盗人的王八蛋!”

彭槐用力甩了一马鞭子,愤愤的继续说道:“嗯,说来这家伙还是满机警的!他发现了我的那些事后,不敢直接找我,而是去威胁那几个和我睡过的姨娘。老子见不着他,而那些个姨娘生怕事情露了出去,直催我想办法。我只好让小姨娘跟他交涉。嘿嘿,他还真够贪的!”

彭槐看了眼扬飞高说:“你知道他是咋提要求的吗?他张口就是二十根金条呢,而且不许高量!”扬飞高见说,忙伸出二根指大声道,“二十根?金条哇!天哪!俺连一根也不曾见过呢。”彭槐越加气愤的说道,“这还在次呢。他竟然还提出要挨个儿睡了我的那些个姨娘!”扬飞高颇显不平地表示,“啊,他还真敢想!”可其心中却涌出一种异样感,忙追问道,“那你~,你咋办哪?”彭槐淡淡的应一声说,“咋办?”又随口说道,“答应他就是啦。”

“啊?你答应他!”扬飞高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说,“二十根金条,还…还有那些姨娘?”

彭槐瞧着颇感意外的杨飞高,冷冷的说:“你想我能答应他吗?”杨飞高老实的说,“你…你不是说,答应他吗?”彭槐冷笑一声说,“哼!我不过是要稳住他。我便让小姨娘传话给他,告诉他金条我可以给他弄来,那些女人得想个法子安排才行。”说着,他侧过头来冲扬飞高问道,“你猜,那家伙咋说?”

扬飞高听得入迷,见问自然是紧着问道:“他咋说呀?”彭槐把马鞭一甩说,“他呀,还挺会安排的!他要我次日夜里丑时,独自把金条藏在庄西头的那口老井里,并要我老实在那儿守着,一直守到他来,然后要我下到井里取出递给他,并要我呆在井下听做下一步的安排。他说,到时会教我个法子让那些姨娘主动和他睡觉。”

“他娘的!他真会安排哪。”扬飞高愤然地骂了一句,可又不解地问道,“他干嘛要那样啊,俺是说他干嘛让你下到井里去取呢?”

“干吗?当然是要防着我喽。”彭槐瞟了一眼杨飞高说,“你想啊,他和我做的那些事都是见不得人的。我怕人知道;他也怕呀,尤其怕我先做下手脚。所以地方是黑暗越僻静,双方也就越加放心。他把老井口作为交货地点,就是因为那儿夜空人静,周围又是住户,有些声响就能惊动人家。这样我不便对他动手,他也容易预先做下防范,可见他花时迁是何等的老道。”

彭槐的解说重点是放在了双方的提防上,而杨飞高却想知道干吗要在井下交货?他正要问时,彭槐用力一甩了下马鞭说:“当晚,他不声不响地就出现在了井台旁,一身黑衣、如鬼魂似的阴声说道,‘嗯,你现在可以下去了!听着,下去后先取两根给我看看。’”

扬飞高突然明白了,也不等彭槐往下说便抢先说道:“哦!俺明白了。这样一来,你在井下,他在井上,他想咋的都成。槐哥,可是这样?”

“嘿嘿,确实是如此。”彭槐笑道,又很是得意地说,“只是他精明一世,却疏漏一时。我呀,正是借着他要验货的这个机会把他给做了。”虽说对彭槐杀人的举动扬飞高已有心理准备,可见他如此随意的说出口还给吓着了。他略显紧张的说道,“啊!你…你就这样把他杀了呀?”

彭槐却是淡淡地应道:“嗯,你想呀,老子不弄死他,我能快活自在吗?嘿嘿,老子弄死他的那个手法——”他突然把车赶到了路边说,“哎呀,憋坏我了,撒泡尿再走。”

“哎,俺憋得紧。”俩人下车来到路边。

杨飞高边解着腰带边追问道:“槐哥,你是咋做了他的呀?”彭槐诡谲的一笑说,“我呀,一边说井下滑,一边慢慢地下到井里。你知道,夜里井下黑黑的,上面倒是明亮。所以我看上面,明亮清楚;他看下面,黑咕隆咚。其实,我早就在井下做了手脚。我下去后,把事先扎好的钩子带上,再从袋里摸出两根金条,捏在手上,装着吃力的样子向井口伸去,我装着吃力的样子催促说,‘快,快拿着。我…我有些站…站不稳啦。’”说着,彭槐已拉起裤子,说了声“啊,舒服啦!”

彭槐边扎着腰带,边等着的扬飞高说:“他娘的,哪花时迁还真听话。他忙侧身蹲下,一手把住井边,一手伸过来拿。嘿嘿……”

彭槐见杨飞高已抽起裤子,便往回走。俩人回到车上。彭槐则把马鞭交给杨飞高说:“给,该你赶啦。”扬飞高接过马鞭,喊一声驾,便急着问,“哪后来呢?”

彭槐便接着说,“后来,我那捏金条的手一松,‘叮当’两声金条落入了我的袖袋,我呢猛然抓住他的手就势一拽,他啊一声栽入井中,扑通~,井水溅起,再看时,冒起向串气泡,就再没动响了。好啦,我得睡会了。”

彭槐说罢便爬到车后面躺了下,杨飞高仍追问道:“他没挣扎吗?”彭槐自信道,“嘿嘿,估摸着头都撞爆了还挣扎个啥呀?(当时花时迁只是忍痛潜在水下),那还知道挣扎!不说啦,前面有住店地方再叫醒我。”

“哎,您睡吧。”扬飞高回过身恭谨答应一句,便一边驾着车,一边体味着进城的感受。

……

彭槐并不知道花时迁没有死,巧的是刁上台被李时渊救走的第二天竟有一醉汉落井淹死,所以当彭槐正感疑惑时听到庄上人议论,从此他便认定花时迁已死。

刁上台恢复记忆后,因受到李时渊和周恩的影响,他打消了报仇的念头,并以“阿补通”的名号在江湖上走动,彭槐也因此躲过了被杀的命运。

数天后,彭槐与杨飞高二人回到了三花堡,然而扬飞高却显得无法适应了。一连数月,他总是郁郁寡欢、萎靡不振,瞧啥都不顺眼更不顺心,唯独听到堡主夫人的声音才猛的长了精神。如此心境下的杨飞高,白天还好过些,可到夜里就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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