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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道法自然医亦同(1 / 2)

第九十五章 道法自然医亦同

周恩见问自是不假思索地说道:“这简单!它其实就是一种‘热胀冷缩’的现象。在《建筑学》中要求,紧连着的不同设计的楼宇间都要留出一条伸缩缝。这个伸缩缝就是基于热胀冷缩的原理。”

他如此说着,突然有所悟道:“哦,您是说中医的那些上火、痰湿,其中的道理与此类同?”

“可以这么说!”李时深颇以为然的点了下头说,“物尚如此,人法自然;故而人又岂能例外?此种病机,谓之为‘无外毒,因内不谐而致病也。’[ “无外毒,因内不谐而致病也。”其意思是,身体内部虽未受到外来的病菌侵袭,但因体内出现痰湿、壅塞、阻胀,致使骨肉、筋腱的机能无法正常运行,从而导致的某种炎症或是疾病。——作者注]如因风寒致咽喉肿胀,又不得不呼吸吞咽,故有痛疼。只是中医讲‘变易’讲‘全面’,故而会复杂些。至于西学中的细菌、病毒,我医养堂只视它们为‘毒’。而毒非尽为害;毒之所以能害,盖因身体有邪,邪与毒相合即为‘贼害’。通常是无邪则无害,进而难为贼害。还是用举比方说吧。如一室婴儿,同受毒(病茵)侵,何以有的无事、有的病、有的亡?盖因有邪也。所以,中医先讲养,后讲医。再就是你方才所问到的,中医的经络穴位,”他看了周恩一眼说,“何以不见?哪我倒要问问您,未有那技术以前西人可曾看到过细菌和病毒?”

周恩摇头说道:“不能。那时还没有‘显微镜’,因而看不见。”李时深看着他,端起手中的茶碗问道,“这一口喝下去,您肯定这咽下去的就只是茶水吗?”可是不等周恩开口,一旁的刘保长却抢先开口说,“刚才,俺把茶叶子也喝下去了。”

李时深便又笑问刘保长说:“哪除了茶叶子,还有其它吗?”刘保长看着手中的茶碗,想了想,呵呵笑道,“俺总不至…把这茶碗也给喝下去吧?”周恩从旁说道,“应该还有我们看不见的细菌和病毒。”李时渊则基于中医的气理之说补充道,“还有咱肉眼看不见的‘气’或是‘元’。”

“对!”李进深赞同的说道,“天地间有‘天道’‘水道’‘路道’,以及尚无法看到的其它之道;相应地人体也有血道、气道、元息之道等。乍看之下,血走血道,气走气道,元息走元息道,实则多为相生相伴而走。我医养堂认为,这元息之道便是这经络。而且各道之间,又互有交换转化之道。我医养堂还认为,这个交换转化之道便是‘三焦’。再就是,七情六欲,关乎医养。《道德经》中有‘无为而治’之说。其中妙理,更是在医养中经常见之。比如,有些病你不必太过在意它,反而好医养,有的还自愈了。可要是你总去想它,不仅越加坏了,而且还变得难治了。”

李时渊闻说了,又插话说:“是啊,当年吴霸山一再愁其夫人不孕不育,我替其夫人看过后,就劝他夫妇俩莫要过于‘殚思’,并告诉他俩就是‘无为而治’的意思,结果他却听成了‘吾为尔治’!”言罢哈哈大笑,大家也都笑了起来。

李时深这才那闹清楚吴霸山是何以知道这殚思、体异之说的,因而笑道:“喔,原来是这样啊!”忽然,李时渊敛去笑容,侧脸冲李时深请教道,“哥,虽说是无为而治,可是这其中的道道,我还是不大清楚?”

李时深看着弟弟说:“对你来说,这有啥不好清楚的。你既已晓得君臣佐使,那你就应该知道这个‘使’是有外使与内使之分的。外使即是来自于外部的干预,而内使则是出自于身体内部的自我调养、调剂与谐和。只是,这能够驱策这内使的命令通常是一个有意识的,一个无意识的。而这个无意识的内使就是源自于体内的自养、自医、自调、自理、自御、自修复等生而具之的‘命令自行体’。故而有些病,你如果不去过于有意识的干预它,它就能自我运行使命;否则,便会造成外使与内使的冲撞、排挤、阻滞、拥堵,以至于生出巨大的混乱。所以说,有些病就得无为而治或者说有为和无为相济而治。”听到这儿,大家似乎都明白是的“喔”了一声。

李时深进一步说道:“方才所说的那些个三焦、经络通常多由内使驱策,而针灸、火灸、香熏、敷帖、按穴推拿便外使驱策了。虽说,目前这三焦、经络尚看不见,但我相信,终有一天也如看见细菌、病毒一样,会被看见的。而且,我还相信,将来这藏于身上的‘湿’‘风’‘火’等是可以用仪器测出来的!”他放下茶杯,更进一步设想说,“将来呀,没准~,这医养的天大秘密[ 现代信息的主要传播方式,便是肉眼看不见的电磁波、超声波等,未来还有量子传输、量子纠缠等现象。

——作者注]就藏在这看见与看不见之中呢!”说到这儿,他扫视着大家说,“西人的手术,确实很能救急。但我听老辈说过,《黄帝外经》专有此方术的记载;而《内经》中也有一篇专论‘再生与复原’之术的,只可惜早已遗失。据说,《外经》的灭失,盖因其血腥、有违自然,故遭遗弃。不过,我仍旧依然相信,以后会有类似之著出现的。总之,‘道法自然’,医亦不例外!”

周恩觉得李时深说得颇有些道理,可还是将信将疑的笑道:“望公所说,听来鼓舞;可是…有人说中医的针灸或是一些方药,其作用不过是一种心理暗示的结果,也就是所谓‘安慰剂’。对此,您将如何解释的呢?”

“这个呀,一点也不难解释!”李时深听他说罢,即不满地说道,“安慰!啥是安慰呀?”他环视着大家说,“这大人或许知道啥是安慰,可哪些个小孩子们可不道,尤其是那尚不知事的小孩子更是望着针怕。他们一概会嫌药苦,怕针痛,所以不及服药扎针便哇哇大哭了。你可以说他们会很气恼,但要说他们有安慰感,岂不荒唐?再就是那些个动物,一些针或是药用在人身上之前多会先在它们身上试试,可它们那里懂啥什么暗示?”

周恩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并信服地说道:“这算是说到点子上啦!怨不得老子在《道德经》中也多用婴儿作比。毕竟幼童最为纯真,所言皆为心声。望公此说亦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周先生过誉啦!”李时深摆着手谦逊地说,“太上老君之说,我辈悟上一辈子也难以穷通啊。”

李时渊一见话题转到了太上老君身上,即刻想到了“三味真火图”以及此行的目的。他忙看了一眼周恩,颇显突兀地插话说:“是喽,他的一篇道德经便让世人读出了无数的名堂。传说他老人家得道后,被封为‘太清道德天尊’。据说,太清道德天尊尤善用真火炼丹。我听人说,世上有一张三味真火图,不知哥哥有否听说过?”

李时深乜斜了一眼弟弟,暗想道“他啥不好打听呀?偏打听这个!又是‘传说’又是‘据说’的,竟也学着装人啦?好哇,那我也跟你打哈哈。”他正这么想着时,因见是叔叔问起,李辞归自认说出此事应该无妨,便一旁应道,“哦,听说过。我还……”

李时深就怕儿子说出此事,忙抢先阻止道:“你还啥呀——你!让你别跟着瞎叨咕,你就是不听!”李辞归被叱责的缩坐一旁,责骂过儿子后李时深便迎着周恩等人的探询目光说,“哦,是这样的,两天前,三花堡的彭飙堡主跑来看我,顺便说起了这事。我觉得这种事还是少掺合为好,便劝他别再理这种事。当时吴会长也在,他同意我的看法。好啦,我想诸位都累了,午休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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