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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地宫凶险欲罢手(1 / 2)

石头忙比找着说:“那歧岩观,只有从东南面或是北面才可以上去。北面最近,但上去的路很陡。马上不去,只能步行。”又指着另一头说,“俺知道你想径直往西面去,可哪儿横着一个很大的天池;东面全是绕来绕去的河流沼泽,咱们根本就过不走。”又猛拍了下胸脯说,“辞归哥哥,你想信俺,咱准能撵上他们。”

“好,快走!”李辞归马鞭一甩跑了起来。

一路上,李辞归再次掂量着爹爹那番话的分量。尤其是管家将他拖到一边小声强调的那几句。管家低声与他说,杜秋林极有可能和宫本太郎是孪兄弟,若真是那样,你叔一行可就非常危险了。并嘱咐他先留意着点,等与大伙分手时再把话说与你时渊叔知到。可分手时他因当过于伤感又只想着替关林找人,竟把这重要的事给忘了。

李辞归如此想着,不由地甩动马鞭,加快速度;石头晓他心急,赶上来说:“辞归哥哥,不就是歧岩观嘛。无须这么跑,俺们会赶在他们前面的。”李辞归见说,逐步地放缓了脚步。

与此同时,谷耕勤则正领着大家走在东南面的那条路上。那通往歧岩观的路,还就如石头说的那样,只有东南面或是北面的两条路可去。东南面的路相对北面的那条要好走此,但远许多。其实,不论那一条路,除了被九龙寨控制着的一条道稍好走一些外,其它的都不好走,甚至都不能称之为路。因为其它所谓的路或是道都多为兽径而且极易迷路。而且,一旦迷失方向大都很容易走入东面的河泊、沼泽这地。所以,没个向导外地人是不会轻易上歧岩观。

刘保长、冯教头、杜秋林跟随着谷耕勤走在前面,李时渊费劲地跟着,周恩陪着他,并不时的帮他一把。然而,这山道是越走越不好走了。

李时渊累得停下脚来,望着前方喘着大气说:“李白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我看哪,他那也只是指道路难走;可咱这条路,不只难走,还很容易转向。我常入山采药,可要说来,这是我遇到过的最为迷津的一条山道啊!”

谷耕勤虽是前面走着,可耳朵灵得很。他回过头来冲李时渊大声道:“老哥,你这算是说对了。”说着继续前行,一行人皆有同感,一边走一边发表各自的看法。可渐渐的就不再出声了。因为脚下的路不只是难走,有的地方还特别危险。

谷耕勤不时的回身提醒道:“跟紧喽!这儿这儿。”或者说,“这儿得先下马!”再就是,“往这边,弯下腰走!……”终于在太阳即将西沉的时候,一行人来到了“歧岩道观”。

谷耕勤指着紧闭的院门,却很是疑惑地说:“噫!咋这就上门啦?”冯教头忙走过去,立于门前喊道,“道观里的师父,请通传一声。我是冯存天!特来拜见你们的新住持‘遁形’道长!”冯教头如此连着喊了好几通,可就是不见有人应。

杜秋林站在大家的后面,他见冯教头反复的呼喊着,便拨开他前面的刘保长,走上前来用力地推了一把门。

大门“吱呀”开了一扇,另一扇像是被啥挡着。冯教头不满的瞅了眼杜秋林,想他咋这么没规矩?并低声叱道:“站一旁去!”说着去推另一扇门。可去推时,冯教头觉得后面的东西有些特别,忙探身去看,竟一具横卧在门后的尸体。

冯教头惊呼道:“不好,出事啦!”说着闪身入内,杜秋林迅速扫了一眼附近的一片林子,随即跟了进去,其他人都吓了一大跳。周恩和刘保长忙掏出枪来。他们中也就他俩有枪。周恩忙对刘保长说,“保长,你在这守着。时渊兄、谷大哥,您俩跟着我。”说罢走了进去。

道观属二重门庭院结构,即前院后庭。周恩三人进来后,冯教头已穿过了二重门。周恩让他俩在走道上等着,自己则去查看了一下着门后的尸体和倒在墙边的另二具尸体。他看完后,仨人也走进了第二道院门。然而,里面的情况更加血性。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卧着,而且多是一刀封喉。

谷耕勤是头回见着这种血腥的场面,他呆站着惊恐地念叨:“天哪天哪!这…这都啥人干的嘛?……”李时渊挨个的查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道士。他是看一个,摇头一个,叹息一声。看完后,他拉了一下还在念叨着的谷耕勤向里走去。

在一个“八角阁楼”旁,冯教头正抱着一个道童,并将耳朵贴在道童的嘴边上,一旁倒着一个早已咽气的老道士。道童身子抽搐了几下,咽气了。冯教头慢慢地放下,悲伤的指着老道士,冲站在身旁的周恩说:“数月前,他还是一名‘知客’,如今是本观的新住持,法号‘遁形’;却这么死了。这小道是他新纳的徒儿。你看哪,那一炉香还燎燃着。”冯教头站起身,悲愤地回着忆说,“三个多月前,还是‘知客’的他,带着这位徒儿上我那送消息。他说,‘法眉住持’将在旬日内派人护送一密匣来,要我好生留意。可我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正因如此,我这才约你们赶来这儿。唉,还是来晚了!”

周恩已从现场看出了些问题,因而说道:“应该是走漏了消息!否则不会以灭口的方式杀人。这小道童能留一口气,我估计是主持保护或是他们发现我们往这赶的结果。”李时渊和谷耕勤静静的注视着。冯教头见说不由的再次看了看主持那一身的刀伤。

李时渊摇头叹息说:“唉,真是血雨腥风啊!这知情的人都没了!咋找啊?”说着抬起头望着写有“诵经阁”三字的牌匾。李时渊的沮丧令冯教头很是不满。

他的瞥了眼李时渊,然后与周恩说:“周先生!虽说知道‘真火图’下落的人都没了,但我还握有一条线索。这就是‘三味真火图’的副图!只要找到副图,一样有希望得到这笔宝藏。”

冯教头已是一名坚定的革命党人,并决心找到这笔宝藏用于革命武装。其实,他和刘保长、李时渊三人都是在周恩引导下成了追求三民主义的革命党人。他们一行的目的得到这批宝藏,并用于革命事业。不过,周恩另有打算,而在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再与他三人言明。

周恩见说忙问:“副图!它管用吗?”李时渊猜这是一定道童死前说的,便不置可否的说,“这大概是道童说的吧?”

“这个,他不说我也知道。”冯教头很不满地应他一句,然后把个三味真火图的主图和副图的关系大致地说了一下,又进一步说道,“其实,这江湖上一直盛传的三味真火图就藏在歧岩观中。半年前,法眉住持感到自己年事已高,想着自成己随时都会仙去,便派‘知客’来通知我,要我做好接收三味真火图的准备。可到了约好的时间却总不见人来,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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