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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终是落入恶人手(1 / 2)

周恩、李时渊、冯教头闻说顿时来了精神,周恩更是高兴地认可道:“对啊!马涉急流,勇往直前。不过……”周恩突然想到即便是能摽住马,可如果没个漂浮的东西把人托住,下到水里极有可会激流带入水下无法唤气,如此即便过了河只怕已是一具死尸啦。便担心的说,“没个类似救生圈东西,只怕摽着也不行啊。”

刘保长瞅着他说:“你咋把俺刚才说过的话忘了?俺不是过嘛,把裤子脱了!来,都赶紧脱裤子。”大伙便小孩一般,道袍和衣裤除了,刘保长两手已拿着自己裤子的裤腰,与大伙示意说,“你们看哪,先把这裤子翻过来,在裤脚的这儿打上结、扎紧。唔,再翻回来。记住,一定得扎牢喽!”

刘保长把裤子的两条裤腿扎好,然后拎在手上抖动着说:“看到了吧,这便是咱们的浮物。”周恩看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欢喜道,“哎呀!我的大保长,你真会想呀。”说着也学着刘保长的方法把个裤脚扎了起来,然后像保长那样抖动着说,“嘿嘿,这还真是个现成的救生圈呢。”

冯教头却想不出这扎了裤脚的裤子咋就成救生圈了?他想问可又怕被刘保长笑话。刘保长则看着大家做成的救生圈,继续说道,“接下来,咱们把它与滕环拴在一起,再用解下的缰绳与马鞍系上,如此不就可以借着马力过一游了嘛!”

周恩和李时渊会意的笑了笑,冯教头则呶了下嘴想问一句,刘保长却突然郑重的说道,“大家务必记住!过了第一股流后,第二股回流虽然会把我们往上带,可这个时候一定把握住划出来的时机;否则就会被急流带下去。因此,始终抓紧马鞍,尤其不可滑脱滕环。你们都听明白了吗?”周恩和李是渊如同小学生似的一同表示明白,冯教头则拎着那扎起的裤子,急忙说道,“慢着慢着!这玩意跟米袋子似的,咋就成了救生圈呢?”李时渊却有些担心它达到救生圈的效果,因而也心有疑虑地说,“是啊,我总担心它搂不住气。”

周恩便抢先说道:“弄湿后,就不一样了。”又冲冯教头比划着说,“喏,你把它弄湿,然后拿住裤腰这个地方用力往水面上一扣,裤子即刻充满了气。扎紧裤腰后,应该跟救生圈差不多。嗯,我还是演示一下吧。”

他小心的走到河边,弄湿裤子后双手拿着裤腰,然后迅速往水面上一扣,霎时间水花溅起,与此同时一个气鼓鼓的裤型救生圈便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冯教头“噢”了一声,李时渊捋须颔首。刘保长又进一步说道,“扣满气后,一定要把裤腰处的口子扎好,再和那藤环、马鞍一起系紧。泅渡时,一定要跟在马的下水位一侧,可得抓牢喽。嗯,都清楚了吗?”刘保长严肃地看着大家,又一次问道,仨人异口同声地答应清楚了!刘保长快活地表示道,“好好好!那俺们这就到水里把活儿做好喽。”

大伙牵上马慢慢地走入水中,非常认真仔细的把手上的活儿一一做了。一旁的周恩因发现刘保长并没用自己的裤腰带扎去口子而是藤蔓,便不解地问道:“保长,你咋不把它用呢?”刘保长捋了捋裤腰带,然后把它系在藤环上说,“俺这是为防万一哇。”又特意看了眼李时渊说,“当然,希望它不会被用上。”显然他这是为李时渊备下的后手。他见大伙都做完了手上的活儿后,便对周恩说,“周先生,你的这马最强壮,应是匹头马。由你来打头,咋样?”周恩目光坚定地应道,“没问题!”刘保长又看着李时渊和冯教头说,“你俩紧随其后,俺来押尾。”

俩人默默的点了下头,刘保长望了眼那来的豁口说:“唔,俺的那些个天兵天将应已鸣锣收队了,俺们也该抓紧打道回府。来,一字拉开,渡河!”

周恩看了眼大河,毅然拽住马鞍,拍着马儿缓缓地走入急流,旋即他和马儿一道漂游向前。急流把他和马儿往下游推去,周恩忙用调整了一下所谓的浮圈,借肋马劲奋力泅渡,冯教头、李时渊和刘保长也依次步入急流,向着对岸泅去。

突然豁口处涌来大批山匪。当中有人冲着上游呼喊“他们在那!”马队、步卒纷纷抢着向刘保长一行下水的地方奔去;更有一彪人马直奔河岸,颇有一种誓要截住对方的架势。

刘保长一行向着河岸斜斜地游去。一个个依照着先前说过的要领紧张的泅渡着。河水汹涌奔腾,浪花滚滚,不时拉出一道道漩涡。前面的周恩已进入回流中,并准备选取最佳的切出时机,李时渊、冯教头正奋力泅渡着,刘保长紧跟在一行人的后面。

周恩瞄准了切出点,正一边高声吆喝,一边用力推动着马匹,以期马匹能顺利切出。然后水势汹猛,大浪涛涛,马匹根本就没有半点配合的反应,仍继续向着会被带向奔流而下区域游去。一旦周恩落入那奔流下泄的大水中,其危险自不必说,李时渊、冯教头的马匹也会跟了去,一行人便有可能全部陷入灭顶之灾。

周恩慌忙用力,一再没法改变马去的方向,因其手一直抓着马鞍,所以几次用力不仅没把马拉过来,反倒越加的偏离了方向。

刘保长若注意到这一情况或能帮他一把,可他注意力多放在了李时渊的身上。周恩绝望的瞅了眼切出点与那汹涌而下的滚滚洪流,猛然憋起一股劲,打算做出最后一搏;事实上,他若不改变用力的位置,用再大力也是没用的。

刘保长突然见状,惊呼道:“周主任!拽马嚼子。”周恩忙松脱马鞍,迎着浪花扑向马嚼,再蹬水回拽。马儿被猛的拽住嚼子,头一歪、屁股一沉,斜侧过来,昂首奋力,一挺一冲向河岸拱去。

只一会,马儿踩到河底,拱起、后蹬,很快便把周恩拖到了岸边,李时渊也很快来到了浅水处。刘保长看着松了口气,并催促冯教头说:“教头,快跟上!”然而冯教头才“嗯”一声,猛的一个侧浪打来,将其盖入水底,紧抓马鞍的手也猛然脱落。幸有藤环系住,他才不致被冲走。他冒出头来,口中喷气,欲要再做呼吸,猛然又一个浪头打来。

刘保长感到身子一松藤环脱去,手也脱离了马鞍,整一个人被拽入水底。冯教头拼力着划出水面,挣扎去抓马的尾巴;若能抓住仍可被带过对岸,否则不堪设想。可就在他奋然伸后去抓时突然发现近前漂着张黄色的方块。冯教头即刻意识到那很可能是揣在怀里的三味真火图(乙本)。他忙按了一下胸口,便不要命的向图游去。

刘保长见着大叫一声教头!即扯起那业已备下的裤腰带侧身急游,并顺势抓住冯教头的脚脖子;冯教头却仍不顾死活的扑腾着身子去追,把个刘保长也带入水中。也是刘保长水性极强,于水中毫不慌乱,始终揪住冯教头的脚踝,挣扎着划出水面,仰身蹬水冲马高喊:“驾!”那马儿如水中蛟龙,接连几个拱身便游,把俩他拖到浅处。

周恩和李时渊忙上来把晕头昏脑的冯教头拖到岸上,刘保长忙站起身解去那与马连在一起的腰带,喘着大气说:“幸好备下这么条腰带!”又看着水面说,“跟你们说吧,这回游的情形可并不每个弯道都能见着的啊。”

“图!真火图。”冯教头刚回气便念念不忘那已落入水里的三味真火图(乙本)。周恩劝止说,“教头!性命要紧。”李时渊也说道,“钱财身外物;命有自来,命无自去。”刘保长却是满可惜地叹道,“唉,图图,算了吧!”

刘保长把缰绳重新拴回马嚼上,催促大伙赶紧把衣服拧干,并冲河对岸那些正准备退去的山匪们喊:“喂!别送啦,都回去吧。”周恩一旁笑道,“呵呵,没你刘保长的指点他们想送也不行啊。”大伙都笑了,冯教头却一再叹息,周恩再次安慰他,“教头,下地宫时我就想过放弃。现在好了,大水冲走念想。咱也可安心赶路了。”

“快!抱抄过去,别让他们跑了。”河坡上突然出现二十几条人马,为首的是三花堡的军师范有才和黄家兄弟——黄守忠、黄守孝,一个个举着枪高喊着包抄过来。周恩、李时渊、刘保长、冯教头皆被眼前的突变给惊呆了,与此同时,河那头正在离去的山匪也被捉拿声吸引了回来。有人指着说:“呀!是三花堡的人嘞。”

虬奎庄的二庄主已被蜇得满脸红肿,闻说后痛苦将眼睁开只一道细缝,顿时气血上涌头痛欲裂。他大叫一声疼死俺了便栽下马来,曲蜷身子不停地抽搐。方豪裁和文从正急上前检视,发现二庄主脸肿得厉害,鼻子嘴巴都走了形。

方豪裁对文从正说:“师爷,二庄主是蜂毒上身,情况严重,得赶紧送他回去。”文从正忙脱下自己的衣服替二庄主盖了,又命人到附近去砍几棵小树预作一副担架,并派人就近采些清凉解毒的草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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