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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意外路遇同道人(1 / 2)

谷耕勤见他爱听,话匣子一开便哗啦啦的说个没完。这也多算是山里人的毛病吧。因说的痛快,其先前有心隐藏的内容都不经意的带了出来。只是他说来没有条理,全是想到哪说到哪,或者是说到哪想到哪,因而始终没有点出李时渊三个字。刁上台听得有味,而且越发的关切了。关林想插嘴,又怕坏了谷耕勤的心情,一直忍着。

谷耕勤看了一眼关林,忽然叹息道:“唉!俺见石头和李公子久去不归,料是出事了,便赶往灸里镇。俺见关老弟伤没好利索,不想他担心,便独自去了。”

因谷耕勤提出到“灸里镇”三字,刁上台越加好奇。待要问他上上哪儿找谁时,关林则一旁插嘴说,“俺主要是失血过多,伤了元气。好在时渊老郎中替俺看过,俺才回复的那么快。”

刁上台见说,一跳老高,急忙说道:“慢着慢着!你再说一遍,那那老郎中叫什么?”

“时渊?李时渊!”关林和谷耕勤几乎同时应道,且愕然的看着他。刁上台缓缓转向门口,颓然跪下盈泪悲呼,“天哪!阿爸。阿爸啊,您咋又落到恶人手里啦?孩儿救你,孩儿这就去救你!”刁上台猛然站起,抹去泪水,并欲离去;谷耕勤相信他是认错人了,忙拉住他说,“哎哎哎!俺说老弟,你叫谁阿爸呢?”他如此问着,却不等回答,又追问说,“难不成是时渊兄?”说着松开拉住刁上台的手,纳闷的连声自语,“不通不通,一点都不通。”

刁上台顿时吼道:“李时渊就是我阿爸!我这阿补通就是他给起的。阿爸是灸里镇人。就是因为你说到了灸里镇,我才有兴趣听你絮絮叨叨的,懂吗?”可谷耕勤依然迷茫道,“扑通老弟,可俺听来还是……不通。”

刁上台对他用扑通替代补通倒是毫不为意,可要否认他是李时渊的义子却大为恼火,不由来气的骂了起来。“你个乡巴佬!我叫阿补通,是时渊阿爸给我起的。你就知道扑通扑通?是进补的补!懂了吗?”山里人性子耿直,讲求你敬我,我敬你。见刁上台对她如此吼骂,不由气血上涌,顿时回骂道,“你个尖嘴猴腮的小贼!你再敢冲俺吼一声,俺捶扁你。”说着,拉开架势;刁上台灵巧的退一步,贼眼滴溜打量着说,“哟嗬!想动手?”

刁富贵见状,忙插在当中说:“不是说救人吗?咋自己掐起来了。”关林也忙把谷耕勤拽开。刁富贵则继续说道,“大表哥,你怨人家说不通,其实我也不通。不管你叫阿补通,还是阿扑通,那是你自个儿的事,可你确实不姓李呀?你表姐在灸里镇,可她夫家人是……”

见要兜出自己的家底,刁上台忙打住他说:“停停停停!看来这事儿我不说清楚,你们还认为我乱拜门庭呢。”正所谓吹牛怕老乡,此时谷耕勤和关林也都毫不掩饰鄙夷的神情,刁上台只得退到座旁,轻身一蹿,整一个人盘坐在椅子上,又端着屋主人的样子,摆起双手说,“坐坐坐,都坐了,听我说。等我说完了,就知道李时渊是不是我阿爸了。”可开说之前,他对方才谷耕勤和关林的神情极为不快,故而白了他俩一眼说道,“喂,可透露点你俩的来路吗?”

关林淡淡地回应说:“俺是三花堡的,就这些。”谷耕勤却没好气的说,“有啥敢不敢的。告诉你吧,俺就是个养蜂的!”刁上台即刻显出一副不屑的神态回应,“养蜂的?应该是个照应吧!”刁上台把他跟山匪联系到一块。

谷耕勤不懂这些,只当他不相信,越发气恼道:“咋的,不相信哪?”刁上台紧忙连讽带刺的表示,“信信信!如此,我就直接叫你疯老汉。行吗?”这『疯老汉』与『蜂老汉』的读音相同,谷耕勤当然毫不为意,因而应道,“你爱咋叫咋叫。”

刁上台又紧盯着关林问:“喂,你是咋受伤的?”关林觉得没啥好隐瞒的,便直接的说道,“阿补通大哥,因堡中生变,俺和彭堡主中途被人暗算,故而受伤。其他方面,刚才谷大叔和俺都已说过了。”刁上台忙连声表示,“对对对,这就对了。”又指了一下谷耕勤说,“我就知道你俩不是一路的。”

他从椅子上跳下来,神气活现地说:“嘿嘿,你骂我是小贼,错啦!老子是江湖大盗。这世上,没有我刁上台越不过的墙,进不了的门,拿不来的东西。”

吹嘘中,他不露声色的带出了自己的大名,并专捡自己的能耐大声吹嘘,而且还设法把自己描绘成得狭仪仗义的大盗。只是说到与李时渊在一起的日子,他不只是实话实说,而且是真情流露。当中少不得把他如何动用官兵,救出阿爸的过程说的绘声绘色,颇为精彩。谷耕勤、关林、刁富贵仨人自是痴迷。

突然,刁上台再次跃上椅子,又跃上扶手,随即跳了下来,一脸严肃的说:“各位,我得去救阿爸!失陪了。”说着,不管不顾的就要离去。

关林忙拦住 他说:“大哥!俺不是要小看你。三花堡机关重重,没人引路你进不去。还有,那范军师一定提防着俺们潜回去,自是比以前防范的紧了。”刁富贵也劝道,“大表哥,这可是去救人,不是偷东西。”刁富贵才这么说,因刁上台不喜欢这个偷字,忙又改口说,“哦,取东西。”

事实上,刁上台改掉了采花的恶习后,仍继续干着盗窃勾当。只是下手的对像尽是些有钱的官绅、财主人家,而且盗来的东西大都给了类似刁富贵这样的亲戚朋友,再由他们分发给穷人。因此他把这称之为劫富济贫的义举,所以叫取,而不是偷。刁富贵守着两个外人说偷,更感不妥,因而连忙开口。

刁上台倒没在意,而是跳回凳子上思索起来;谷耕勤却在想「俺本想从他那儿打听救出儿子和李公子的办法,现在他却紧着要去救阿爸。罢了罢了,还是都先罢手吧,不然话定会坏了李望公的大计。」

谷耕勤正待开口,刁上台跳下凳子抢先开口说:“我预定了上好的包间。走,下馆子去。”

……

依照昨晚商量好的,大家先赶往花溪村通知谷耕勤的家人到灸里镇躲避,然后一同赶往二郎神山与李时深他们汇合。

故次日一早,刁上台、谷耕勤和关林三人与刁富贵告别后,走进了弯弯曲曲的山道。

行进中,关林突然叫停他俩。他是要分配一下那两支步枪。他自留了一把,又举着另一把问:“你俩谁会用?”谷耕勤跳下马说,“俺用过火铳,这玩意没使过。”刁上台瞅了他俩一眼,手一划,一把左轮手枪已然在手。他旋弄着说,“俺早就玩这个了。这叫左轮,轻巧不卡壳。”说着手往身后一闪,手上的枪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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