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班，她不行啊。”
宋明在旁边大喊一声，感觉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旁边会议室里，五个资质条件非常优秀的总裁秘书候选人，李萧不去看，竟然对这个小小的实习生产生了浓厚兴趣。
没有这么开玩笑的，好吗。
李萧皱皱眉头，转眼看向宋明。
“她为什么不行？”
“她……”
“她行不行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不是，我……”
“你什么你，我刚才让你去干什么了，你在这里影响我的工作，就不是浪费我的时间了吗？给你一分钟时间，去把我要的东西拿来。否则，你应该知道我会对宁总说些什么！”
李萧气势陡然一变，训斥宋明的感觉，和刚刚这位宋主管去训斥程城时，如出一辙。
可问题是，宋主管不是程城。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是在江东药业职级相当高的人事部主管。
“好，李班，我这就亲自去拿你要的资料！”
宋明咬咬牙，恶狠狠瞪了旁边的程城一眼。
尽管很不明白，那个小小的实习生是怎么勾搭上总裁专职司机的，但想借此一飞冲天成为总裁秘书，那是不可能的！
再说了，那个叫李萧的能有多大本事，无非是仗着给宁总开车，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而已，整个公司的人事认命都是他宋明说了算，还能让一个小小的司机给夺权了吗。
“呵呵，李萧是不是，我让你折腾，看最后你能怎么收场！”
逐渐远去的宋明，低声怒骂。
李萧耳朵动了动，权当是没听见那种毫无营养的话语，再度扭头，看向身边傻愣愣呆站在原地的程城。
“小妹妹，我刚才问你话呢，想不想当总裁秘书啊。”
又是这句话。
可以明显看到程城浑身颤了下，下意识后退两步，整个人贴到了墙根上。
“我、您、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李萧差点被这么奇葩的回答给憋晕过去，这姑娘不会是真的傻了吧，天大的好事临头，竟然还说不知道。要是换做别的女人，早就来给李大爷揉肩捏腿表达谢意了。
不过，也好。
宁小夕的秘书就应该傻一点。
以后在公司里，宁小夕身边只有司机和秘书两个人，找个傻点的秘书，才能凸显李萧这个当司机的是有多聪明过人啊。
“程城同志，我现在正式地通知你，你已经成为总裁秘书候选人之一了。对此，你本人没意见吧？”
李萧发现调、戏这么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实在激发不起来任何成就感。
索性正经一点，清了清嗓子，说出他的决定。
结果……
“啊，我、我不行的。”
“你有什么不行的，难道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
“不是，是我、我……”
程城低下头，吭哧半天也说不出更多的话语。
江东药业集团公开招聘总裁秘书，她也是报名应聘的人之一。之前的层层筛选，程城在专业能力、形象气质、个人品格等等好几轮考试当中，全都是排名第一，绝对是所有应聘总裁秘书岗位里面，最最优秀的人。
可到了最后的那次审查时，是林华华亲自否决了程城。
别人都很纳闷，无比优秀的程城，为什么会被排除出候选名单，但是程城本人心里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