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尘十分嫌弃地看着她这个窝窝囊囊的模样，没再多说，皱着眉头绕过她，径自往前走去。
待小秘书转过身来，视线里捕捉到的最后一幕就是她关上门的模样，轻倩的身影已经迅速消失在了门背后。
小秘书把怀里的文件夹又往上凑了凑，觉得有些奇怪。自从谭婧突然无端消失了一段时间又出现之后，她就感觉这女人和以前不一样了。
虽说她以前的好脾气也只是显露给老板一个人看，但好歹对她语气还比较温和，不像现在冷酷得这么明显。
小秘书没太想通，又惦记着那么多还没做完的工作，转过身踩着平底鞋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开了。
进门之后，曲清尘瞬间跨下脸色，十分不满地吆喝道，“顾叔，你什么时候能换个秘书呀！”
顾北华放下笔，温和地抬头看她，笑道，“怎么了，她惹到你了？”
“那倒没有。”曲清尘随手拉了个椅子坐下，抱怨性地嘟囔道，“人太窝囊了，看着就毁心情！”
“心情不好啊？”顾北华依旧微微笑着，并没有因为她这句如同孩童般可笑的话语觉得有什么不快。
曲清尘抬起手托着下巴，脸色不虞，“公司里这些人，这么久不见了还是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今天去茶水间接个水，都听见有人在背地里骂我！”
提起这件事，曲清尘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嘟嘟囔囔地开启了抱怨模式，“现在我出门，连个人都不能带，干个什么都得自己动手去干！就这还有人在背后骂我，还骂的那么难听！”
闻声，顾北华温和的笑容僵了一下，声音不自觉地冷下来，“尘儿，你没有和他们起冲突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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