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没能忍住，在桌上用力拍了一巴掌，“你又想说什么！”
顾北华正了正衬衫衣领，语气淡漠道，“这话该我问宋董事才对吧？莫名其妙地说要开什么董事会，结果莫名其妙地说要选什么副总经理。不过这个我可以不管，你们总得给我个理由吧？结果呢？”
“理由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宋毅气的一张脸全涨得通红，“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总经理玩忽职守，我们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从前的宋氏就这么毁在你手里吧！”
“那也能叫理由吗？”顾北华瞪大了眼睛，眼角微微上扬，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状来，“我还以为那应该叫批斗大会呢。”
“你！”宋毅胸口一闷，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顾北华轻嗤了一声，轻描淡写而又坚决笃定地下了最终陈词，“总之，我不同意选什么副总经理，今天的这场闹剧就到此为止，只要你们能安安生生的，别再昂想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怎么样，这稳赚不赔的生意你们不会不做吧？”
宋毅冷笑，肩膀都轻轻颤抖起来，“顾总经理，你恐怕没有资格说这话吧。”
顾北华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我没工夫吵架，宋董事，请你听清楚我刚才说的是什么，考虑清楚之后再说话。”
宋毅额角青筋一跳，语气不自觉地又抬高了八个度，“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威胁谈不上，顶多只是奉劝。”
眼看着这两个人又要吵起来，宋冬柔不失时宜地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将宋毅往后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