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个大楼转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的光景，从早上一直转到晚上，王凡见识到了M市地下黑市的能量。
就是在这样一栋有着三十多层的建筑里，却隐藏着大大小小几十股势力。
有专门负责给人介绍桃色服务的，有专门开设赌场招揽赌客的，还有放高利贷为赌客提供资金的，只不过这么多股势力之中，却没有一个是经营毒品生意的。
虽然王凡对没有人经营毒品这件事很是好奇，但是他现在却也顾不上这些，因为直到转完最后一家“公司”，王凡都没有找到和童佳慧有关的任何消息。
大楼里确实扣押着几个华夏人，而且这些华夏人中，也的的确确有那么一两个女人，但是这几个华夏人都是因为赌博，欠下高利贷的钱，才会被人扣在这里，等待家里送钱的。
对于这种因为赌博而陷入泥潭的人，王凡是没有一点儿同情心的，所以他也就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看过这些人之后，便匆匆的回到了沙皮的办公室。
在和刘娟互通信息的时候，王凡就有一种预感，童佳慧和江晓年失踪的事情，一定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然而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的他，还是希望能够在黑市上探听到一点儿消息。
现实总是很残酷。
没有找到任何的消息，更没有人见过童佳慧和江晓年，甚至黑市里的人，连童佳慧失踪那天的事情，都没有人听说过什么，这让王凡的心里莫名烦躁起来。
看出王凡的心情很差，春小心翼翼的安慰道：“凡哥，这里没有你女朋友的消息，我可就真的帮不上你的忙啦！”
“酬金不会少了你的。”王凡闷头抽着烟，声音有些哑的说着。
像是没有料到王凡会提起酬金的事情，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紧接着说道：“凡哥，既然没有帮上你的忙，那份酬金我就不要啦！”
抠门到了一定境界的春，居然主动说不要酬金，显然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而且很明显，他也是不想给王凡添堵。
不想再多说什么的王凡，苦笑着冲春摆了摆手，然后便又低着头抽起了烟。
又开始把玩黄金蟒的沙皮，抬头看了一眼王凡和春，说道：“这栋楼里没有什么消息，说明你女朋友应该没出什么大事，M市所有的地下交易，都必须在这栋楼里进行，所以只要这里没有，那就一定不是M市的黑道做的。”
“还有没有别的黑市？”王凡抬起头问道。
“哼！你当这是哪里？这可是M市，除了我们夏老板指定的这栋大楼，别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又什么黑市！”沙皮很是不屑的回答。
“你说这栋大楼，是小夏安排的？难道M市的黑道，都是小夏一手操纵的？”王凡诧异的问道。
正玩儿着黄金蟒的沙皮，听到王凡的疑问，抬起头看向他，也有些诧异的问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老板是做什么的吗？”
“他不是开了一个模特公司吗？”王凡问道。
“小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沙皮嘲笑的看着王凡，接着说道：“我们老板可是M市的大哥，只要想在这里混口饭吃，就必须让我们老板点头同意。”
“咳咳咳”
春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像是被沙皮的话吓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