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王凡经历了什么，但是他能够感觉的出来，眼前的王凡，和他之前所认识的王凡，已经有了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以前的王凡，虽然也有些桀骜不驯，但那都是年轻人的一种自以为是。
当他面对强大的威压时，王凡还是会选择妥协。
就像他一直期待的洗白身份这件事，当时的谢安和老鬼两个人，都很是严厉的批评了他，而王凡最终也选择了接受他们的意见。
虽然谢安知道，王凡的内心是抗拒的，但是他也很清楚，王凡并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可是现在的王凡，早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样子，他给谢安的感觉，已经隐隐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味道。
上位者对这一切的轻蔑。
这就是王凡给谢安的感觉，也是他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从根本上发生的蜕变。
警车停在一处别墅的院门前，王凡被身旁的安全局成员带下车，看了一眼跟在他们这辆车后面的王悦。
“王悦，我如你所愿的来了，也算是给你有一个交代，我们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王凡声音不大的说着。
王凡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他相信王悦能听的到，虽然王悦并没有开口，但是她脸上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脸色惨白的王悦站在她的汽车旁，一只手扶在车身上，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努力支撑着她的身体，努力让自己不要摔倒在地上。
谢安看了王悦一眼，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安慰她，甚至都没有上前询问她的情况。
面色凝重的谢安，押着王凡走进了别墅的院门，在众多持枪警卫的注视下，把王凡领到了别墅的车库前。
“这是要把我带去审讯？还是准备严刑逼供？”王凡轻蔑的问着。
“雄组长很快就会来见你。”谢安回道。
“谢局长，我有件事想提醒你。”王凡扫了身旁的众人一眼，语气很是随意的说道。
“哦？”谢安有些疑惑的看向王凡。
“我这个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希望你和你的人，都不要去触碰我的底线，更不要去考验我的忍耐力！不然的话，我可不负责！”王凡看着谢安的眼睛，表情严肃的说着。
王凡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狠狠的刺在了谢安的心口，他身体微微颤抖着，看向一脸严肃的王凡，好半天才说道：“这里可是安全局的地盘，你不要乱来！”
“我会不会乱来，就要看你们的了，如果只是简单的问询，我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要是你们以为，凭借手里的这些武器，就可以让我不敢反抗的话，那你们就等着瞧！”王凡冷笑着说道。
“呦！这是谁啊？这么大的口气？”
王凡的话音刚落，雄楮墨便阴阳怪气的说着话，从别墅的另一头走了过来。
那些拿着武器的安全局人员，看到雄楮墨出现在院子里，立马挺直腰杆，向他恭恭敬敬的行礼。
“雄公子，你这是又要和我赌一局吗？”王凡看着雄楮墨，不怀好意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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