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弥城从没想到,在高莉国各方世家财团势力中,竟然真的有人会如此不智。
当然,赵弥城原本是没有接到任何消息的,但东风环球资本,也就是东风国际的人,以特种军火全副武装的站在他面前后,赵弥城他就是头猪,也能够想象到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事了。
是哪个丧心病狂的狗贼,竟然敢行如此胆大妄为之事?尽管赵弥城心中是无尽悲愤,但却不能在东风的人面前显露分毫。
此刻,在赵弥城心中,只觉是无边的屈辱,他何曾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一天。被东风的代表人物站在当面斥责,威逼。只是赵弥城此刻别无选择,唯有继续屈辱地辗转腾挪。可惜是,在赵弥城心中,那一份出身于高莉国顶层势力的高傲,极难放下。
否则,若赵弥城如李剑明那般识相,或许东风也未必不能放他一马,甚或是予以扶持。
“好,何惜先生,是我错了,请问何惜先生今日特意前来,有何贵干?”赵弥城脸色很是难堪,但却不得不说些软话来让何惜放下这锋芒毕露的敌意。
“有何贵干?嗯?你一个汉城治安处总长,竟然不知道我来此有何贵干?”眼镜男子何惜站在赵弥城面前,如同是训儿子一样的指着赵弥城的鼻子骂,偏偏赵弥城还没有任何办法。
“赵弥城确实不知,望何惜先生明示。”赵弥城虽然不忿,虽然高傲,但也知晓此事绝不可轻易去接茬,只能是装傻。因为装傻或许尚可逃脱罪责,但不装傻却必然会被东风视同肇事者同伙,一并诛除。
赵弥城即便是再无知,再愚蠢,对于东风国际的能量,也从不敢小视。否则当年那一战,就不会是华夏国大胜,而高莉国及其背后的北美军火集团大败而逃了。
“呵,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哈。”眼镜男子何惜将冰冷的枪管在赵弥城的脸上拍来拍去,丝毫不顾及赵弥城的感受。何为强硬,此即强硬。何为明火执仗,此即明火执仗。你看他赵弥城,又能如何?
赵弥城自然不能如何,在此时,赵弥城只有隐忍,用尽一切的隐忍,决不能让何惜抓住丝毫的把柄,决不能让东风国际再有任何的借口,否则,一切都将休矣。
眼镜男子何惜,对外其实是个强硬到底的铁汉。以东风掌握的资料来看,这赵弥城本该是个突破口的,却没想到这赵弥城今日认怂如此之快,让何惜即使想要借题发挥,竟也还是找不到丝毫的把柄。
如说今日所为,何惜自然也心知肚明,此间有些冒险成分,但步步至此尚算可控,若再进一步则是未必。其中差别,在于,若风险不可控时,赵弥城及其背后的高莉国势力极有可能重新召唤北美军火集团的势力入场平息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