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个月又能摸到枪,属于楚愉骨子里的血性让她兴奋起来,她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便说累了,要休息。
女孩正兴头上呢,觉得自己当老师教别人射击特别有成就感。
不过目光触及她鼓起的肚子,不得不偃旗息鼓,转而对她的肚子好奇起来。
拉着她在门外的小石桌旁坐下,女孩自我介绍道:"我是白薇,二十六岁,你叫什么名字?"
“宁素,二十岁。”
“二十岁?”白薇夸张的喊出声来,“二十岁就要当妈妈了?你想好了?二十岁应该还在读书吧?”
“嗯。”楚愉摸着肚子,“还有不到三个月,宝宝就出生了。”
却不想白薇竟然生起气来,“孩子的父亲是谁?怎么下得去手啊,二十岁就让你生宝宝!?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好不好?”
想起每天晚上被欲求不满的某人亲吻过干瘾,她若有所思的说:“是啊,他是很禽兽的。”一只还算克制的禽兽。
白薇气愤的说:“你一定不是自愿的对吗?告诉我他是谁?我去帮你教训他!”
“你要教训谁?”一道低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回头,果然是来寻她的霍弈鸣。
霍弈鸣见她和白薇坐在一起,眉头皱的很深,上前拉着她的手站起来,上下打量几遍确认没事,才略带责备的说:“素素,我们该回家了。”
白薇看到孩子的爸爸是霍弈鸣,目光十分忌惮,似乎十分怕他,刚才扬言要帮她教训的话也不说了,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楚愉难得看到这么直率的女孩子,很有好感,上前主动要了她的电话,输入电话的间隙,两人离得很近。
就听白薇用极小的声音问她:“你是被他强迫的对吗?”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楚愉深深的望了她一眼,扯出一个为难的笑容,没有回答。
楚愉有自己的打算,也许白薇,会是她的契机也不一定,
姓白,还能在白旗山的园林里来去自如的人,身份并不难猜。
回去的车上,楚愉主动说:“刚才那个女孩好有意思,还教我射击呢,我是第一次拿枪,想不到枪那么沉,不过我好笨啊,老是打歪。”
听到她拿枪,霍弈鸣面色不虞的拿起她的小手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这双柔弱无骨的手就该十指不沾阳春水,而不是染上火药的味道。
“把她的电话删掉,不允许再有往来。”
霍弈鸣已经很久没用这么冷的语调和她说话了,她主动拉过他的手,一大一小两只手掌心相握,干燥温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
拉着他的手,主动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哄道:“你好坏,居然干涉我交朋友,那我也不允许你和那个叫白思远的再有往来,他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本以为这小丫头会奋起抗争,或者和他冷战,没想到她居然反过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方才的气消散了大半,侧首亲了她近在咫尺的眼睛,“你好像不太喜欢思远。”
楚愉毫不掩饰,“他口口声声的说喜欢那个女孩,可是女孩死了,他却没有任何行动作为,这种喜欢真的好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