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别脱我衣服!”
楚愉死死的拽着裙摆,某人俯身,将她困在胸膛和床之间,哑着嗓音威胁她,“要么你自己脱,要么我撕了。”
“你怎么能这样!我是孕妇!”楚愉快急哭了。
虽然上次被他趁着昏迷偷袭了,但这种事再一再二不再三,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准确的说她还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她又好奇又紧张。
谁知霍弈鸣摸着她娇嫩的脸蛋,低声诱惑道:“宝宝,你忘了刚才怎么对我了?你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见她迟疑再接再厉,“乖乖配合我,保证不伤害到宝宝。”
“不要……”
睡衣最后依然没有摆脱被撕掉的命运,虽然过程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但除了真正的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许久之后,楚愉浑身无力的伏在他的胸口,微微喘着气,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细碎的头发濡湿的贴着,眼角还泛着淡淡的红晕和泪痕,显然刚才是被欺负狠了。
自从两人的第一晚也是截止到现在唯一的一晚之后,这段时间尽管一直抱着睡却一直克制着,虽然辛苦,但为了小女人的身体和孩子也是值得的。
上次她突然消失,他几乎疯了,如果不是对她的感情足以拉扯住他崩溃的理智,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虽然后来趁她昏睡吻遍了她,隔靴搔痒终究只是治标不治本。
这次亦然,当小女人用枪指着他的时候,自从母亲去世后硬的像一块石头似的心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陌生,濒临死亡的痛。
当时他恨不得马上命人打造一个笼子,把她关在里面,只属于他,既是惩罚,也是保护。
可她总是能极其准确的拿捏住他的界限,当她泛红的眼睛看着他流露出一丝丝委屈的时候,他就再也舍不得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的克制他的自律都必须有奖励,现在,就是他收取奖励的时候。
握着她的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嘴里轻轻啃咬着,“宝宝累了就睡会,一会儿我还要一次。”
楚愉双腿发软的无力摇头,“不要了,我好累。”
“这是惩罚,我决定惩罚的程度和次数。”他极具侵略性的声音响在头顶,楚愉觉得腿根都发酸,她抱着他腰撒娇。
“改天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说着仰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红唇被吻得微微红肿,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上是被他情动到极致的时候咬下的压印,整个人可怜兮兮的,却让人想再往深了欺负。
霍弈鸣深呼吸一口气,压制住又要蓬勃的欲望,托着她的下巴又深深吻了好久,才放过她,抱她去洗澡。
第二天,楚愉醒过来已经快十二点了,她只觉得浑身酸痛,掀开被子,身上果然又落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而始作俑者已经去公司了。
她骂骂咧咧的起床,特意选了一件高领的衣服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吃饭的时候小汐还没回来,伺候她的是昨天谎报军情的女佣齐琳。
齐琳的眼睛不敢看她,躲躲闪闪的,还是楚愉率先开口道:“挑拨我和先生的关系,对你有什么好处?”
“对不起小姐,我昨天误会了,说话不过脑,您大人有大量别赶我走,我还有个生病的妈妈……”齐琳站在她身边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