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阮琴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缓缓的坐回去,扶着霍振海的胳膊为难的说:“这孩子也太胡闹了!”
霍振海是见过世面的,他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那孩子性情中人,情到深处送个礼物算不得什么。”
出于装作没听懂的样子,“霍叔叔,您今天来有何贵干呀?”
“哦,是来跟你道个歉,上次贸然让人拿了孩子的最佳生辰过来,现在太不人道了,孩子什么时候出生都是自己的命,怎么能由我人为决定呢。”
楚愉浑不在意,“没事,我也放在心上,就是弈鸣知道了好生气,我就劝他,您肯定是为了孩子好呀,怎么能和您置气呢。”
这番话让霍振海满意的点了点头。
却听楚愉接着说:“弈鸣还说,您如果再这么犯糊涂,就不让孩子认爷爷!”
霍振海猛地咳嗽起来,手里的拐棍用力戳着地,阮琴一边为他顺气,一遍责怪的看向楚愉。
“你怎么能什么都说?我看你居心不良,这种话怎么会是弈鸣说出来的!”
楚愉委屈的抱着肚子,“我说的是事事呀,还说当年他母亲去世的蹊跷,要严查呢。”她说着看向阮琴,“您是霍家的老人儿了,弈鸣这是胡来吗,先夫人怎么可能是被人害死的呢?就算是真的,霍叔叔也不会轻易放过害死老婆的人呀!”
这番话,让霍振海的咳嗽更重了。
一时间人仰马翻。
她则悠哉的往后靠在沙发上。
这种高门大院里的腌臜事她虽然不愿意参与,却不代表她不懂,气人,她是一把好手。
不是人人都能像她的父母那样举案齐眉,相亲相爱一辈子的。
所以她的宝宝,也会在爸爸妈妈的爱护之下长大。
好不容易等霍振海喘匀了气,面色已经不如刚才来的时候那般和善,单刀直入的说:“孩子,我们霍家对继承人伴侣的要求是很高的,你当然是个不错的孩子,生下孩子就是霍家的功臣,但你永远不可能嫁给弈鸣,懂吗?”
“那……您的意思是?”她紧张的看着霍振海问道。
“与其在这里给人当一辈子外室,不如生下孩子之后就去找寻自己的幸福,我会给你相当丰厚的一笔钱,送你去国外定居,一辈子不愁吃喝,这是多少人的梦想,前提是孩子生下来就要交给我,提前入住我准备的医院,这件事不能让弈鸣知道。”
楚愉沉默片刻,还擦了擦眼角,“您都开口了,弈鸣肯定听您的,那……那我也听您的,只是您会给我多少钱呀?”
阮琴眼中满是鄙夷,“肯定是你听都没听过的金额。”
“哦,那我说个数?”她征询的看向霍振海。
得到点头同意之后,楚愉抬头,笑颜如花:“五百亿!”
“你疯了!”阮琴暴跳如雷,“你肚子是镶金的吗?”
楚愉为难的说:“我的肚子不镶金,但是霍弈鸣喜欢呀!”
霍振海知道今天不会有结果,拄着拐杖站起身来,病态的脸上冷冰冰的,看起来骇人程度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