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弈鸣和白旗山说着话,一边给楚愉退去外套递给一旁得侍者,又给她拉开太师椅,待她坐下才自己坐在她身边。
而这一切行为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楚愉早已习以为常,霍弈鸣乐在其中。
坐在白旗山身边的白婧看着这一幕,不由感慨道:“看出来了,你们小两口感情是真得好,真让人羡慕。”
楚愉有些茫然,霍弈鸣则接过侍者递过来的热毛巾给楚愉净手,一边说:“婧姐这么说,大哥该不高兴了。”
白婧风情万种得瞥了眼白旗山,故意叹了口气,“怎么会,你大哥有你一半体贴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话没有污蔑白旗山,他从小就在缅甸那样兵荒马乱得环境里长大,每天睁开眼就是打打杀杀,女人在那里就是发泄欲望的物品。
后来除了满世界打听妹妹的消息,就是全心全意得发展事业,自然少了一些浪漫得细胞。
这点白婧明白,她也明白白旗山心里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这就够了。
白旗山对爱人的吐槽并不反驳,而是示意侍者拿了热毛巾过来,拉过白婧的手就要给她擦手,却被白婧一手拍开,娇嗔的白了他一眼,“东施效颦。”
“男人真难做。”白旗山笑起来自带一股匪气,把手里的毛巾扔给侍者,“弈鸣这是把弟妹当小姑娘宠着呢,我如果这么对你,你受得了?不得挠死我?”
楚愉忍不住笑出声来,白婧也忍不住笑着打了白旗山胳膊一下,“瞧你,让素素看热闹了。”
说着,白婧便安排人上菜。
从荷岛带回来的海鱼在下午就安排人提前送了过来,这会儿被白园的大厨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为了体谅楚愉还在哺乳,满桌子一点辣椒都不见。
四人有说有笑的吃饭聊天,霍弈鸣一边和白旗山谈着工作上的事,一边给楚愉夹菜,她胃口小,没一会儿就吃饱了。
白婧很喜欢她,又没有外人,干脆拉着楚愉坐在一起,两个女人说着体己话。
见时间差不多了,楚愉提出要去洗手间,白婧自然愿意同往,却被她拒绝了,白园不是第一次来,有侍者领着也不会丢了。
在前面引路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走在路上,楚愉有意无意的问道:“听说你们小姐回来了?怎么吃饭没见她一起呢?”
小姑娘礼貌的回道:“听说好像是小姐做错了事情,先生让她在房间里面壁思过呢。”
“这样啊,我和你家小姐认识,一会儿带我过去看看她吧?”
小姑娘犹豫了一会儿,楚愉适时说道:“你如果为难的话,我可以亲自和大哥说一声。”
能在白园服侍的都是很有眼色的,知道她是主人兄弟的妻子,是自己人,如果让她去问了,反而显得小题大做,说不定还要责怪她不会接待客人。
于是便答应了。
从洗手间出来,小姑娘便引领她绕过曲折的长廊,来到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门口站着两名保镖。
她上前说明了情况,保镖便依言打开门锁,楚愉谢过她,独自一人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