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后没再回去过?”
“没有。”
审问的民警用一种很犀利的目光打量了司凛一眼,充满深思的眼神泛起意味不明的暗光。
“司凛先生,介于目前受害者还在抢救,针对性的证据不多,我们暂时不会拘留你,不过还请你交出护照,警方会再传唤你的。”
“护照我让助理回去拿了。”
“好,那先这样,你可以走了。”
属于少年般的瘦长身条几乎从椅子中弹起,大步流星地煽动着虎虎的风声拉开审讯室的门,盘亘着阴沉怒气的眉眼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极其深刻地在他锐气夺人的脸庞上游走,突然,他不经意间的抬眼,抢着拍子似的横冲直撞的脚步猛然间刹住,席卷着阴雨海啸般的目光一霎那如春风化雨洒下了细雨绵绵的温柔和缱绻来。
“老板?!”他一蹦三尺高跳到唐姿面前:“老板你不是去美国了吗?老板我不是在做梦吧?老板真的是你?”
“是我。”唐姿摁住他。
“嗷!老板!”司凛高兴的手舞足蹈地抱住了唐姿,在唐姿看不见的地方这孩子倔强地用手背抹掉了眼泪:“老板,我没想到你会来……你是因为我才来的吗?”
一侧的旁边徐熙恒的脸色沉下去几个度,他的目光像一张悠悠地在空中打着飘儿的切割片,虽然刃薄如纸但却锋利几许,凡被擦到的没有不被切割开的。
“老板,你还要去美国吗?你可不可以不去美国?你留下来陪我拍戏好不好?”司凛捧着唐姿纤细匀柔的肩膀,下压后逼近唐姿的目光折射出一种与他年纪完全不符的锐利和强势,甚至在更深层面上还掩藏着一股强迫。
唐姿拉下他的胳膊握住他的手:“我暂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