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席一方的秦暖暖不知是大病初愈导致的脸色苍白,还是谭渊的这段陈述让她心生畏惧与惊慌,她的脸庞拼尽全力地垂下,垂到让光线都钻不进去的阴影中,牙齿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
“另外,我取证了我方当事人司凛的行车记录仪记录,记载下来的行车时间与他离开皇宫大酒店时摄像头记录下来的时间吻合,车行中我方当事人曾在车中唱歌和打电话,这是截过之后的音频。”
“这是行车记录仪完整录下的行程,我已作为书面证据打印出来。”
“这是皇宫大酒店后门处的监控摄像头摄下来的受害者男友的视频截图。其中能很明确地看出他手中拿着的那套女士衣服与秦暖暖回到酒店时的衣服一致。”
“对于检方提供的在我当事人的保姆车中寻找到受害者的毛发和衣服纤维,我也取证了这辆车的行车记录仪,令人奇怪的是,事发当晚这辆车并没有行车记录。”
“这是医生的鉴定报告,证实受害者秦暖暖确实遭受到侵犯,但是在受害者体内并没有发现施暴者的遗传物质,因此不能证明是我当事人做下的,还请法官明察。”
谭渊条理清晰地举证完,将所有的物证呈交给法官。
沙沙地翻动纸张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寂静的庭审会场,谭渊抽空喝了一口水,犀利的目光快速地扫过原告一方那几个人。
下面是提审证人的环节。
被告方没有证人,由原告方证人闻娜娜出庭。
闻娜娜以始终低着头的姿势进入庭审会场,坐进证人席后她突然抬起头眼泛泪光地看向法官:“法官大人,我说谎了。”
举座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