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哪位？”女声再次响起。
沈山南摸了摸小心芸的脑袋，含笑的目光给了小心芸一个肯定的眼神，鼓励她自己去说。
小心芸长长的眼睫毛垂下，安静地一眨不眨，握着话筒软乎乎的开了口：“唐姿阿姨。”
里面一顿，旋即传来一声惊喜的声音：“心芸？”
这时，一张餐厅新品宣传单页摆到了小心芸的眼前，男人一只修长干净的食指点在抬头的餐厅名字上，小心芸看着那几个字，话音紧随其后抛了出来：“唐姿阿姨，你能来喜客多西餐厅吗？”小姑娘说的真好，沈山南的目光中满是赞赏的表情。
“喜客多吗？心芸，你在喜客多？”
心芸点头。
沈山南失笑，大大的手掌心轻轻地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脑勺，“要说话。”这三个字吐露的非常小心，确保不被唐姿听见。
小心芸：“嗯，我在喜客多。”
“你跟妈妈在一起吗？”
小心芸卡壳一样停住了，眼珠子慢慢地朝上转动，翻起了细腻的眼皮看向了高高的沈山南。
“心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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