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话，入情入理。
“你的女人！”
秦素柳眉一挑，声音高了八度，表情更是夸张到极点：
“我的天啊。”
“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那么久了，我们家欢欢的肚子平平。”
“你是个男人，也不脸红。”
程欢欢俏脸发烫，偷瞄一眼楚铭，尴尬到极点。
和楚铭结婚那么久有余，从来都是她睡床，让楚铭自己打地铺。
他从来没有近过她的身子，她怎么可能会怀孕！
“妈！”
程欢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再说了。”
“要账的堵门口，我们要想想办法，去哪里搞来这十五亿？”
“他们来了一次，就会来第二次，要是我们凑不到钱，后果会很严重的。”
秦素瞪了楚铭一眼：“还不快叫装修队，看着你就恶心。”
楚铭摇头，对于自己这个丈母娘，真心无语。
在程家当牛做马，地位不如狗。
要不是看在程欢欢的面子上，楚铭一巴掌能将秦素抽翻，骑在她身上猛捶。
楚铭开始张罗。
客厅一团乱，秦素她们也就去了书房。
“集团的效益，一天天回落。”
程冲从商一生，看到集团日薄西山，他也无力回天：
“现在我们欠下十五亿。”
“这笔钱，我们要如何才能还得上。”
程思晨的脸都肿了，一口口吸着凉气：“这还不简单吗？去银行贷款。”
他就是个公子哥，只知道挥霍，不知道敛财，好像银行是他开的，说贷就贷。
“思晨，你别胡闹。”
程欢欢瞪了弟弟一眼：
“要是银行能贷出钱，我还会借钱吗？”
“说话走走脑子。”
“和你姐夫多学学……”
呃？
程欢欢说出这句话，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就是一颗炸弹！
果不其然，第一时间就引来了程思晨的不齿：“哼，我去，让我跟那个废物学什么？”
“学他怎么垃圾吗？”
“他不是我姐夫。”
秦素没有发脾气，却也敏感的捕捉到了一点信息。
“欢欢，你告诉妈，是不是楚铭对你那样了？”
天啊！
程欢欢无言以对，无地自容，这种事让她怎么好开口！
“秦素，你过分了。”
“两口子的事，你也不用问那么细吧。”
程冲开口，阻止了妻子。
“我们现在在商量，怎么才能把钱还上。”
“不还钱，那帮人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他们就是专门讨债的。”
“对了，欢欢，你让思晨去查一下，看看楚铭的卡上到底有钱没有？”
楚铭的卡，只是一点微薄的希望。
因为程冲相信楚铭，相信他不是那种信口胡说的人，所以才让去查一下。
“查什么查？”
“那个废物口袋比脸还要干净。”
“一个穷鬼都快把我气死了，要是他真有钱，我早就治不了他了。”
不管秦素的火气多么大，程思晨都怀着一颗好奇心，想要看看楚铭卡上有几块钱。
他去家里的POSS机上去查钱。
这时楚铭走了进来。
“爸，你用冰敷一下脸，这样会好的快些。”
“装修队已经来了，正在换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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