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十一块灵牌，任由云正初再好的心性，此时的脸色都依然苍白着看不到一丝血迹！
“这……这些难道都是？”
他不知道是不敢说话还是说不出口，全身颤抖着用手指着灵牌支吾道。
陈度显得比他要淡然许多，说道：
“都是他们的！”
‘扑通’！
云正初直接跪了下来，湿润的眼睛已经无法遏制地流下了泪水，摇着头失神呢喃：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当年你们可是无敌的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显然这些灵牌给他的冲击力，几乎颠覆了他的认知！
陈度却吸了一口烟，淡淡道：
“当时没有防备，加上当时他们在无人战区奋战了一个多月，又遭到一个十万军团的伏击，就变成这样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甚至平淡到让别人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特殊。
可是云正初却听出了陈度的滔天杀意和那天残卷弥留的悔恨！
“剩下了谁？”
云正初问道。
他知道陈度当年是有十三个人，现在又十一块，自然还有幸存下来的人！
“郭奉先和十一！”
陈度回答道，对云正初全然拖出，没有任何隐瞒。
“嗯？是他们两个？那为什么这里有十一块？”
云正初察觉到了怪异，不禁问道。
陈度听后却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
云正初立马明白了他什么意思，‘哐’地站起身来，瞪大了眼睛惊恐道：
“难不成你是……”
“正初，这个房间里，除了被当做灵牌供养起来的这几个人意外，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选择在这个时间跟你相见，并不是让你来说服我的，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人去做！”
陈度直接打断他说道，语气毋庸置疑。
云正初脸色一僵，看向陈度的眼中充满了骇然！
他发现，这个男人的确变了！
不再像以前那样嫉恶如仇，也不像以前那样锋芒毕露！
而是变得沉寂，变得深不可测！
即便自己以前跟他相处的那般融洽，现在也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想到这里，云正初叹了口气道：
“没有退路了吗？”
“退路？”
陈度眉头一挑，缓缓站起身来指着那十一块灵牌对他问道：
“你告诉我！什么叫做退路？”
说完还拍了拍墙壁，冷声质问道：
“这座豪宅，以前住了上百号人，现在加上我也不超过二十个，你告诉我，什么叫做退路？”
陈度很少有过这般激动的情绪，显然云正初的疑惑让他十分不悦！
云正初咬了咬牙，找不到理由来反驳！
两人沉默了片刻后，云正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