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哪里?”
江心月松了口气,“天啊,这是你晚上说的最多字的一句话吧?”
靳淮安不语,只是淡漠的看着江心月。
江心月自讨没趣,撇了撇嘴,“我在匠心酒店定了房间,你送我去过去就行。”
靳淮安点了点头,直接调转车头。
江心月有些挫败,“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住酒店吗?”
“与我无关。”靳淮安倒是有问必答,只是这答案还不如沉默呢。
江心月笑出声来,“哈哈,阿泽,你还真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靳淮安。”关于称呼,靳淮安真的很计较。
江心月倒是不放在心上,“我从小就这么叫你,已经习惯了,名字嘛,怎么这么在意?”
靳淮安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车子的速度。
江心月自然是感受到了靳淮安的排斥,只觉得不解,“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我吗?靳淮安,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你的?”
“没有。”靳淮安把车子停下来,淡淡的看着江心月,“你到了。”
江心月无语,只能是打开车门,下去以后,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怒,狠狠的摔上了车门。
靳淮安倒是没有在乎这个,直接开车,消失不见。
嘿!
江心月气得不起,“莫名其妙。”
明明是奶奶打电话叫自己回来玩的,怎么一回来就看见这张冷脸?
江心月想着小时候,每次自己哭的时候,都是他温柔的拉着自己的手,耐心的擦着自己脸上那脏兮兮的鼻涕眼泪。
当真是时光一去不复还,这怎么十年以后,好好地暖男就长成了一个冰坨子?
靳淮安回到医院,气闷的看着靳风云,“你早就知道的?”
靳风云这段时间一直都住在医院里,,也是害怕回去以后被老太太唠叨。
看着靳淮安这脸色,就知道这一定是鸿门宴。
“什么?”
靳淮安脸色更难看,“还装?”
靳风云无奈,“我的处境你知道的,我能怎么办?”
靳淮安冷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天大的冤枉啊。
靳风云冷着脸,“有你这么跟爸爸说话的吗?”
“有你这么坑儿子的吗?”靳淮安白了靳风云一眼,随后拉高被子,准备睡觉。
靳风云看了看时间,果然……这个气管炎,没出息的。
另一边,那个只靠语言就能操纵靳淮安的奇女子,正在艰苦奋斗。
跟着导师一起去医院,研究最近发现的新病例。
安阳看着屏幕上的片子,皱了皱眉毛,“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肿瘤啊?”
赵媚儿不太懂这个,毕竟她是妇产科的医生今天是脑外科的讨论会,她就是个凑数的。
“不是肿瘤?那是什么?”
安阳微微蹙眉,仔细的想了想,“我怎么觉得好像是淤血呢?”
“这怎么可能?谁脑袋里会有淤血啊?难不成之前受了什么重创?”赵媚儿只觉得不太可能,“要真的是受过重创,当时的医生,怎么会看不见呢?”
安阳也是觉得奇怪,“可是真的不像是肿瘤啊。”
“安医生,你有什么想法吗?”老教授看着两个人窃窃私语,用标准的英文问了一句。
额……被抓包了。
安阳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说道:“对不起教授,我觉得这个不是肿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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