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一聊就是半夜,谭林又是削水果,又是买夜宵,也跟着忙活了半夜。
或许是不放心谭林跟叶晓梅在一起,韩小芸就在旁边的空床上睡下,叶晓梅搂着孩子,谭林只好靠着陪护椅昏昏睡去。
谭林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韩小芸已经走了,问了叶晓梅才知道,韩小芸怕吵醒谭林,已经去上班了。
谭林简单洗漱了一下,给母女俩买了早饭,就直接回了秀水村,但是刚到村口,却发现村口竟然被围住了,而且不是秀水村的村民。
“这位大哥,出啥事了?”谭林停好车,上前询问。
“你是秀水村的?”带头的青年仔细扫了一眼谭林,确认不是本村的人,顿时出声询问。
“是啊!这一大清早的,怎么了?”谭林继续问道。
“哼!怎么了?我们来讨说法来了!你们村的村长带人打伤我村的人,我们已经报警了!”青年怒哼出声。
“打人?不会吧!”谭林脸上满是震惊,陈建树可不是那种人!
“怎么不会,你看看,来!”青年说着,就拉着谭林进了村口,随后就看到十几个男人躺在地上,手上,脚上,头上都是绷带,还泛着血迹。
“因为啥?”谭林眉头皱了起来,看来打人的事是真的了。
“还不是修水渠的事!你们村的人昨晚发神经,水渠没修好,就放水,害我们刚种的小麦全都淹死了,简直不吃粮食!”青年说着,骂了一句。
谭林的眉头皱了起来,知道肯定是有人搞鬼,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后来,我们气不过就来理论,结果你们村长就下令把我们打了,我们莲花村的人少,但你们也不能这么欺负,今儿要没个说法,我们就把秀水村一把火烧了,反正我们没了收成,来年还不知道怎么活呢!”青年越说越激动,周围的人都跟着激动喊了起来。
谭林顿时沉吟,莲花村和秀水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看来水渠的事也是真的。
“兄弟,这样,你别急,我去找村长问问,一定给你们个说法。”谭林为了稳定他们的情绪,出声劝道,随后拉着青年进了秀水村。
但进了村,就看到莲花村的汉子们手中拿着叉子,铁锹和秀水村的汉子们正在对峙。
“都住手!都是乡里乡亲,伤到人怎么办?”谭林顿时怒声喊道。
“二哥,你可来了,大事不好了,陈村长刚被他们的人给打了,在诊所包扎呢。”谭辉看到谭林,顿时跑过来开口。
谭林一听,心中暗叫不好,顿时跑向了诊所。
到了诊所,就看到陈建树头上包着纱布,正在跟莲花村的村长黄大飞说话。
“姓陈的,我们村的人可都听得一清二楚,都说是你下的命令,你要是个男人,就痛痛快快认了,不白挨这一铁锹。”黄大飞厉声开口。
“我怎么可能下命令,让秀水村的村民跟莲花村的村民械斗,这不荒唐吗!”陈建树咬牙开口。
“陈村长,您怎么样?”谭林进来,随后关心开口。
“还行,命大,铁锹擦了一下,要是真插中了,脑袋怕是要没半个。”陈建树心有余悸开口。
“你这是报应,活该!”黄大飞说着就掏出烟,恨恨吸了起来。
“黄村长,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能让莲花村的村民,打我们的村长呢。”谭林皱眉开口。
黄大飞扫了一眼谭林,看着面生,但看着陈建树和谭林搭腔,就将他当成了村委的人,当即开口,“今儿早上,我们来,也没想干仗,但是你们村的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打人,那我们当然气不过呀!”
“陈村长,您在现场?”谭林眉头皱了皱,对着陈建树皱眉问道。
“我去的时候就已经打起来了,我刚想说两句,就被一铁锹给刮着了,这不刚来包扎。”陈建树一脸的委屈开口,他这是遭了什么罪。
“说实话,你别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是你让人打的俺们村的人,你就痛快点认,反正我已经报了警了,一会就来。”黄大飞对着陈建树再次开口,显然村子里伤了那么多人,他心里也有气。
“我怎么说你才信?真不是我,我不可能那人民群众的生命开玩笑!”陈建树怒声开口,心中憋屈不已。
谭林在一旁沉吟,陈建树在市里待惯了,遇到下面这些黑手段,显然没什么经验。
这时,警笛声传了过来,却是警察接到报警,赶了过来。两个村子三百多人械斗,可不是小事!
“照我说,陈村长,你是被人阴了。”谭林沉吟开口。
“我知道,关键是怎么办?这次的篓子算是大了,唉!”陈建树狠狠用手拍了拍床边,叹气开口。
警察这时走了进来,询问了当时的具体情况,两个村长如实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谭林仔细听了听,却是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我有办法,把这事的主谋揪出来。”谭林随后主动请缨开口。
黄大飞和陈建树顿时四目一亮,情况那么混乱,他有办法?
谭林随后就带着两人和几名警察到了两村人对峙的现场,有了警察在,他们已经将器械都收了起来,但仍旧在互相叫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