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淑华在一旁连声问,“跳的如何?老爷,承意跳的好不好?”
谢志远,“……”
便是昧着良心,他也说不出一句妙极了。
不过仔细看了看,一身青肿还有这般力气,跳的似乎还挺高挺远,撇开不看谢承意的脸,他点头,“不错。”
“爹,我觉得可有力气了。”谢承意听了夸奖,凑了上来,“娘说了要给我请个功夫教头,还要给我一把小匕首呢。”
“你是谢家人,自然应当习文。”谢志远不赞同道,“打打杀杀做什么?”
谢承意气死了,跳到了床上背对着谢志远,不再理他。
魏淑华埋怨,“孩子好好跟你说呢,干什么这不许那不许。有文状元自然就有武状元,照我看承意学点功夫没什么不好,日后不被欺负。”
谢志远不欲跟魏淑华多说,他看向大夫和谢玉瓷,“你们说说,这都什么情况。”
那大夫便把开了穴窍一事又在谢志远面前说了一遍,谢玉瓷则腼腆道,“只是见承意弟弟根基不错,所以才大胆试了试。只是我功底不够,做的太粗浅了,对承意弟弟的帮助很有限,请夫人和爹不要见怪。”
谢志远上下打量她,“既是好事,你之前怎么不说清楚?”
魏淑华从谢玉瓷这里得了好处,主动替她解释,“老爷,这事儿妾身已经问过了。玉瓷一开始担心效果是否够,又怕承意不是那块料子,事情没成,不好先说。照妾身看,这孩子是谨慎的太过了,您就莫责备她了。”
谢玉瓷这才张口,“幸好承意弟弟是百里挑一的好苗子,效果才会如此之好。”
天底下,没有当娘的不爱听夸孩子的。
魏淑华高兴的合不拢嘴,“老爷您听听,承意是块好料子,换了旁人顶没有这么大的效用呢。”
那大夫也在一旁道,“这话倒是不错,开穴窍之法因人而异。”
听到这儿,谢志远方才信了,今日竟果真是误会。
想到这一天的阴差阳错,谢府又丢了那么大的面子,他看谢玉瓷的脸色仍旧难看,“日后有什么事情提前说,不要自作主张!”
谢玉瓷低垂着眼睛,声音不大,“是因为觉得夫人对我这么好,我也只会点这个罢了,想着也不算什么,所以便没有提前说。”
魏淑华高兴过后,也想起来了她这一手,“你怎么会穴窍之法?”
“就看过几本医书。”谢玉瓷显得有些紧张,小声说,“我偷偷看的。”
那大夫“咦”了声,“什么医书?小姑娘你在哪儿看的?自己看也能成吗?”
谢志远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立时阴沉下来,他客气了对那大夫道,“小姑娘的一点私事罢了,无关紧要。来人啊,将诊金送上,送客。”
那大夫看看谢玉瓷,又看看谢志远,知晓高门大户多秘辛,轻叹了口气不再问,收下诊金离开了。
谢志远背对着谢玉瓷,“今日的事情也就罢了!日后不许再看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