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想到现如今雍都传言,安国公已经彻底改了断袖的毛病,裴容深深的感叹。
“你对安国公够狠,可对那些人却不够狠。若是被有心人注意到,难免会顺着那两个死里逃生的小倌儿查下去,并非没有暴露你的可能。”裴容敛了笑意,眉头轻皱,“兰菊楼跟她有关,你应该再谨慎一些。”
谢玉瓷也知道,最好的方法就是灭口,断绝这事儿泄露的可能。
但她不滥杀无辜,对安国公出手是出于跟谢丽英的交易,其他不相干的人她不想杀,也不愿杀。
“所以我替你出手了。”裴容瞧着她慢慢道,“趁乱买下了那两个人的死契,又给了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远走高飞,永远不再踏足雍都。”
“阿瓷,收尾的事情我来做。那么你,又为何要对付安国公?”裴容漆黑的眼眸点出一点探究。
谢玉瓷的性子他了解,是一个被动大于主动的人,若非有人故意招惹了她又或是对她来说有利可图,她一般不会轻举妄动。只要不踩到她的底线,她多是懒洋洋的,冷眼旁观。
谢玉瓷的眸色温和下来。
裴容这法子仍旧不够彻底,但是却也已经足够了。她并非不识好歹之人,领了他的情道,“因为一点私事。”
他几乎想说出口,到底因为什么私事。
可看着谢玉瓷波澜不惊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谢玉瓷不想说。她执拗又任性,不想说的事情便不会说。
若是从前,裴容少不得要想法问个痛快,可到了如今,竟全然成了舍不得。
她便是这么看着,便不舍得她难过。
裴容心知糟了,糟的彻彻底底,无可救药。
轻叹了口气,他道,“有什么事情别藏着掖着,雍都之内,护着你还是可以的。”
谢玉瓷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王爷这话说的,难道不是臣女给王爷瞧病,护着您的吗?”
这话,扎心了。
裴容无言的看着她,分外有些怀念之前她好商量即便生气也憋着的模样。罪魁祸首,都是齐鑫!
见他憋闷,谢玉瓷就格外舒心。
“王爷,金子都带来了吗?”她最关心这个。
裴容给她一方印鉴,“都给你存好了。放心,妥妥当当的,还能稀罕你那一点金子?”
收好印鉴,谢玉瓷兴致高昂不少,有些想不通的问,“她要这么多金子做什么?听说那位可是当朝楷模,后宫表率。”
裴容嗤笑了声,“你觉得呢?”
谢玉瓷摇头,“臣女进宫过一次,怕是并非如此。”
若真不在意外物,又何必弄那些茉莉玉簪充作熏香?
“她这表率,当的太累了。”裴容语带讥讽,“这回她是赔了金子又折兵,险些气死在桑梓宫。听说还吐血了,宣了太医过去瞧病。”
“你知道那太医是谁吗?”他忽然问。
谢玉瓷本不在意是谁,可听着裴容若有所指的语气,忽地想到了一个人,白闲庭?
“拢香阁是你的吧。”裴容语气笃定,“你也太不讲究了,整日让身边婢女来去,若旁人有心查你,定能查出端倪。”
“本王刚来的时候听你说省得碍眼,是不是就说的是他?”裴容问罢又道,“你说不想他碍眼,本王倒有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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