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魏淑华学聪明了,特意带了一些滋补的药品掩人耳目,第二天一大早便登了门。哪儿知她虽然准备的齐全,却压根没见到魏泰安的人。
似是知道她来的目的是什么,魏泰安叫人把她直接轰了出去,“老爷身体不适,不宜见人。”
魏淑华静悄悄的去,灰溜溜的出来。
谢婷芳和禄国公府的婚事很快传开,听说的人无不惊讶。禄国公府是什么身份地位,放着雍都那么多的高门贵女不要,竟然要向谢家求娶!虽说谢家因为谢玉瓷的关系,在雍都倒也不算岌岌无名,但谢婷芳只是一个庶女,和禄国公府的门第相差堪称悬殊。
虽说其后禄国公府给出了理由,只说是禄国公夫人梦到了谢婷芳,八字又相合,特意求娶。
但着理由在雍都人的眼里,却有些站不住脚。
无缘无故,为何梦见谢婷芳?
向来只有故意为之,哪儿来天生的机缘巧合?
坊间猜测纷纷,谢丽英忍不住又来了一趟打听。只是魏淑华都不知原因,仍旧用这一套说辞搪塞。
没问到答案的谢丽英都去药生尘门口了,但也没好意思进去,在门口转了一圈之后便走了。
只是这一番鬼鬼祟祟的动作被木香看到了,她进来对谢玉瓷道,“姑娘,外头好像是谢家大姑奶奶的马车,却不知为何只转了一圈,并未进来。”
谢丽英想什么再好猜不过了。
之前拍着胸脯保证替自己打听着点谢婷芳的婚事,可哪儿知,谢婷芳的婚事都出来了,她却还半点不知情,所以自然不好意思再上门。
“不管她。”谢玉瓷道,“多半是说谢婷芳的婚事,也不怎么重要。”
一听‘谢婷芳’这三个字,木香的眼底陡然放射出了光亮。
别人好奇的事情,她也好奇啊!
往四周看了看,见不怎么忙,木香凑了过来,“婷芳姑娘的婚事怎么不重要了?这不是很奇怪么,禄国公府怎么可能会来求娶?”
谢玉瓷反而问,“为什么不能?”
“当然不能了。”木香立刻道,“禄国公府什么地位,谢府又是什么地位,这根本不对等啊!虽说娶妻要娶低,可这也太低了!这里头,摆明了有问题啊!”
她嘟囔道,“反正婢子是不相信那什么做梦梦到了婷芳姑娘,要是做梦,也该梦到您……”
谢玉瓷抬眸,“嗯?”
木香立刻改口,“婢子的意思是,婷芳姑娘也没什么让人记忆格外深刻的地方啊。谢府和禄国公府又没有什么交际,这事儿一定有鬼。”
谢玉瓷慢悠悠道,“什么鬼?没准儿这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好姻缘,谢婷芳和禄国公世子孙文良合该是夫妻。”
木香的嘴都要撇出去了,“婢子才不相信这话!里头一定有问题!”
看谢玉瓷一派淡然,她忍不住问,“姑娘您不好奇吗?”
“好奇有用吗?”谢玉瓷反问,“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木香做不到像自家姑娘这般荣辱不惊,她忍不住问,“那什么叫该知道的时候?”
谢玉瓷笑而不答。
从姑娘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木香有些泄气,正准备去招呼病人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姑娘,今日怎么没见瑞王爷?”
“你说呢?”谢玉瓷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