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蓦的加快了几分,脊背也多了一些僵硬。
裴容的声音却更加低沉,“阿瓷,你也走神了。”
他多了几分委屈,“刚刚倒是好责备我,你不也走神了么?”
一边说,空着的那只手一边扶上了谢玉瓷的腰,在她耳边道,“我刚刚说了什么来着,你可听清了?”
这一声,让谢玉瓷的头皮都有些炸开了,呼吸也跟着不稳。
裴容声音带笑,“阿瓷,你脸怎么红了?”
谢玉瓷实在是忍不住了,横了他一眼,从他的掌心中挣脱,起身站在他面前一步远,佯怒,“你说我的脸怎么红了?让王爷来是商量过年的事情,不是……”
“不是什么?” 裴容惯会顺水推舟,跟着问,“阿瓷要说什么?不是打情骂俏,还是动手动脚?”
这两个词儿没一个听着顺耳的,谢玉瓷瞪着他,“还商量不商量了?”
“商量啊。”裴容拖着嗓音应了声,又把人拖到了怀里,“怎么不商量?阿瓷第一次跟我一道过春节,自然要尽善尽美才行,所有的事情都不可以马虎,一定要安排妥帖,方才最好。”
这话听着还有几分像样,谢玉瓷在他怀里坐定,低声道,“我听齐鑫说瑞王府从前不过节的。”
裴容眉头微微一皱,立刻便明白了谢玉瓷如此认真安排的用意。
的确,瑞王府从前是不过节的,过着也没什么意思。他体弱多病,对将来的事情都没什么盼头,所谓的节日更是看着碍眼。向来不参加宫宴,瑞王府里更是冷清至极。
然而今年不同了,他成亲了,如愿有偿的把阿瓷娶进了瑞王府。
“热热闹闹一次。”谢玉瓷转过头看着他道,“很有意思的。我小时候最喜欢在云岭看他们过春节。”
是看他们过。
那些住在云岭山的最普通的百姓家,为了过年烹羊宰牛,妻子勤勉,丈夫体贴,孩童欢笑。
那些最普通不过的人间烟火,是谢玉瓷对春节的所有的幻想。
她不曾有过,裴容亦不曾有过,然而今年,他们都可以拥有。
看着怀里的姑娘,裴容的眼眸动了动,忽地把人搂紧。
他这一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到了谢玉瓷,其次幸运的便是,他没有错过。
一念起,忽地站起来抱着她到了床上。
谢玉瓷一惊,“你这是做什么?”
裴容已经放下了帐幔,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后哑着嗓子问道,“阿瓷,你知道真正尽善尽美的春节是什么样的吗?”
“唯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方才是真正的尽善尽美!”他道。
帐幔隔绝了声音,也隔绝了那些琐事。
齐鑫在外面徘徊,告状无果。
翌日,一大摞礼单被塞到了他的怀里,裴容跟谢玉瓷一道喝茶,又对她道,“咱们喝茶,有人干活,这不是更热闹更快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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