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瓷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算了,齐鑫也没什么羡慕的,一个傻大个儿的快乐,着实没什么稀罕的。
从裴容的腿上起身,那个不再脆弱的谢玉瓷重新回来了,“王爷刚刚有一句话说的不太对,臣女不是在这里躲清闲,没去找你,约莫是这几日即便去瑞王府也见不到你。”
此时的谢玉瓷比刚刚的更加鲜活灵动,裴容喜欢她这样的,弯了弯唇角辩解,“你都没出门,怎么知道去瑞王府也找不到我?我日日都在府上等着你。”
谢玉瓷抬眼瞄了眼天上,“王爷,撒谎有什么后果?”
裴容从善如流的改了词,“夜夜想你,辗转难眠。”
说罢之后还特别诚恳的加了一句,“这句绝对是真心话。”
谢玉瓷,“……”
她能听得出来,王爷不用格外解释。
见她无语,裴容好似格外高兴,还问谢玉瓷,“那你可知道我这几日都忙什么?”
“威逼利诱,杀人报仇。”谢玉瓷说的格外简洁有力。
裴容笑了几声,“阿瓷可真了解我。”
他这几日的确在忙这些,皇上的三道旨意一出,在整个雍都引起了轩然大波。然而猜测可以有,雍都却绝对不能乱。
裴容亲自坐镇,禁卫军和七宵阁的人一起出动。禁卫军在明,七宵阁在暗。
凡是跟魏家或者禄国公府关系密切的人家,不分情况轻重,一律严惩。
吓得住的就吓,吓不住的直接杀。
今次便是最好的杀鸡儆猴的时机,日后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动不改动的心思,这些人便是最好的下场。
雷霆手段,诛杀一切魑魅魍魉。故而表面上雍都的百姓都在谈论这三道旨意,看似颇为不平静,但实则内里已经被肃清,区区谈论影响不了雍都的根基。
“所以你就是这么对皇后的?”谢玉瓷又问。
木香说皇上并未见皇后,但是皇后竟然也消停了,不再寻死觅活的上吊了。木香那小丫鬟看不出来,谢玉瓷却瞧得出这是裴容的手笔。
裴容赞许的看了她一眼,“阿瓷猜得不错。魏皇后敢折腾,无非是想让皇兄惦念这么多年的情分。但他们的情分,早就被魏皇后给挥霍完了。便是山珍海味,日日吃也有腻歪的一天。更何况是一碗没什么太大味道的素面呢?”
“不过,皇兄这回没心软倒也不是最主要的。”裴容轻飘飘道,“我叫人给魏皇后了一点小教训,若是她还想裴继德好好的活着,那就消停一些。”
一根裴继德的小手指,放在锦盒中送给魏皇后,足以让魏皇后闭嘴。
自打现在起,魏皇后就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活着。她安分,裴继德才有好日子过,否则就是母子两人一同丧命,共赴黄泉。
孰轻孰重,魏皇后分的清清楚楚,自然也就消停了。
不过具体做了什么没必要对谢玉瓷说的那么清楚,裴容语带讥讽,“魏皇后虽然不算是个一个好皇后,可还算一个不错的母亲。当娘的哪儿能不为自己的亲儿子考虑?所以自然就消停了。”
果然跟自己猜的差不多,谢玉瓷便又问,“那雍都的事情都平息了么?太妃那里可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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