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亲王府若不是另有图谋,何至于不让见一面便强行的把人带走?
再说了,什么故人?
玉瓷来雍都这么久了,也搬过来同住这么久了,就从来没听她说过还有什么所谓的故人?
由此可见,玉瓷一定是出事了!
恪亲王府一定是为了掩盖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非要强行留下谢玉瓷!
刘秀儿一巴掌拍向身旁的桌子,“恪亲王妃,你们不经我同意非要留下玉瓷,这是犯法!你眼里还有没有雍都的律法了?”
恪亲王妃当了这么多年的王妃,威严脾早就被地位身份浸染出来了,听到刘秀儿这般不识好歹,不耐烦和恼意一起冒头,“谢二夫人慎言,的确是见玉瓷讨人喜欢,所以邀请她过去小住,并非犯法。”
“还有,谢二夫人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恪亲王妃请玉瓷过去,这是玉瓷的福气和体面,也是你们府上的福气和体面, 谢二夫人不要执迷不悟。”睨了眼刘秀儿,恪亲王妃的语气里带着明晃晃的威胁,“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事情已经这顶下来了。谢二夫人是跟着一道去恪亲王府,还是回府上等着,都悉听尊便。”
完全不把刘秀儿放在眼里的样子。
自打今日察觉到恪亲王府的狼子野心,刘秀儿已经后悔的肠穿肚烂了。
或许是从前的瑞王很少高高在上过,让她生出了错觉,忘了从前被魏淑夹着眼睛看人的经历了,也忘了这些身份尊贵的人是多么的可怕。
但是此刻,这会儿,刘秀儿再度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和无力。
面对恪亲王妃,她毫无办法,她的所有反抗在对方的眼里都是笑话。
然而,即便是笑话,刘秀儿也不能放弃!她也要做最后的抵抗!
“恪亲王妃真要这么做吗?”她的舌尖几乎咬出血来,齿缝中的血肉都磨碎,吐出带着最后希望的话,“你就不怕瑞王跟恪亲王府算账吗?”
恪亲王府是尊贵厉害,然而这雍都,即便再尊贵厉害的人家,又怎么跟瑞王比?
只要瑞王还愿意管玉瓷,只要瑞王能稍稍插手一些。刘秀儿绝望至极,又强迫自己从心底生出最后的一丝期盼。
毕竟曾经瑞王和玉瓷是那么的要好,或许,瑞王能从春雨楼那一对胡姬如丝的媚眼中稍稍的清醒片刻,能多多少少的记起玉瓷,哪怕片刻就好。
只消这片刻,就能震住恪亲王府,就能救出玉瓷!
恪亲王妃听了这话跟听了天大的笑话似得,她笑的头上的钗環摇动作响,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刘秀儿,你怕是傻了不成?那用瑞王威胁恪亲王府?瑞王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王爷人在春雨楼!”
恪亲王妃的笑声愈发响亮,“春雨楼上的美人,不比谢玉瓷这昨日黄花要强?刘秀儿,时至今日你还看不明白么,瑞王压根对谢玉瓷就没有情意!至于从前,那不过是玩玩罢了,如今已经是过眼烟云,瑞王怎么可能还记得谢玉瓷?更怎么可能会替谢玉瓷出头?”
“你是在做梦!”恪亲王妃的红唇如带血的刀,刺的刘秀儿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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