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的云隐婆婆几乎有失魂落魄之感。她穷尽了心力又如何,在这绝对的本事之前,任何的招数也不过是平白费功夫。
而刚刚服过生机丹的谢玉瓷,趁着云隐婆婆此刻的心神恍惚,将气劲再次灌注于银针当中,忽的刺了过去!
云隐婆婆本就受了伤,又被谢玉瓷的银针所刺,这一瞬间血脉被封,竟有精气消竭之感。
“婆婆,不要动。”谢玉瓷将这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然后手指轻轻一弹,锋利雪亮的银针竟然没入了皮肉之中。
云隐婆婆陡然一激灵,紧接着,立刻便觉得身上像是个木桶似的破了个大洞,浑身的精气神儿都顺着大洞沱沱的往外流,竟有些提不起力气来了!
意识到发生什么的云隐婆婆惊慌失措,“你做了什么?谢玉瓷,你要对我做什么?”
“也没什么。”谢玉瓷面无表情,“不过是想让婆婆听话一点。方才我便说了,你莫想着耍花样。”
“银针封入经脉,会随着血液在周身游走,而婆婆若是想要控制那银针的走向,就只能靠我。”这一次的胜利者,换做谢玉瓷,她说的极慢,“婆婆若是想活的久一些,最好还是安分一些。”
她杏眸凝冰,“婆婆,你该后悔了。这么多年来,医术竟然毫无长进。你曾经跟在先祖身旁,甚至还偷偷的记下了先祖的药方,然而你却毫无进益,只会那已经被先祖毁去的血气之法,不觉得丢人么?”
这一瞬间的变故看的齐鑫的心头极其的舒爽,当即骂道,“谢姑娘,她怎么可能会觉得丢人?像她这般厚颜无耻狼心狗肺之人,压根就没有礼义廉耻可言!”
齐鑫之前便重回了恪亲王妃身旁,自己骂完还嫌不过瘾,“恪亲王妃,你说是不是?”
刀子就架在脖子上,恪亲王妃能说什么?她敢说不是吗?
更何况,今日亲眼目睹了始末的恪亲王妃也说不出‘不是’这两个字。云隐婆婆,这个恪亲王府的老姑奶奶,彻彻底底的叫人看到了,一个人究竟能恶到什么程度!
甚至就在一旁看着,恪亲王妃都出了满身的冷汗。
她不说话,齐鑫甚是满意,“王妃不说话,看来也是这么觉得。”
恪亲王妃艰难的挤出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说罢这一句,恪亲王妃忽然开了窍似得,立刻换上了哀切的神色,“瑞王,这一切属实都是误会!恪亲王府绝对没有对谢姑娘有任何非分之想,也绝不敢伤害谢姑娘!这一切都是姑奶奶,不不,都是云隐婆婆的意思。”
她清楚明白的知道,恪亲王府要因为云隐婆婆摊上大事了!并且,她竟然还妄图打过谢玉瓷的主意!
谢玉瓷是瑞王看中的姑娘,得罪了她,恐怕比得罪瑞王更严重。
这一刻,恪亲王妃的口齿格外的伶俐,生怕再迟一会儿就会被裴容迁怒,解释的格外委屈,万分真诚。
“王爷,谢姑娘,之前是真不知情。”恪亲王妃竭尽全力的让自己看着诚恳再诚恳,“王爷和谢姑娘千万不要介意。”
裴容似笑非笑,“不介意?”
恪亲王妃眼底猛的迸发出希冀,然而这点小心翼翼生出的窃喜,片刻之后便轰然破碎。
裴容的眼神骤然森寒,“怎么可能不介意!”
“你们恪亲王府好大胆子,竟然敢收留跟哀亲王有关的人。”他眉眼如判官般无情,说出的话也如判词般冰冷,“恪亲王府勾结哀亲王旧部,意欲图谋不轨。又仗着家世,甚至想当街强抢民女,甚至谋害本王,更是该死!恪亲王妃,你可知罪?”
最后一句宛若炸雷,惊得恪亲王妃瘫倒在了地上。
“王爷,谢姑娘饶命!”恪亲王妃脸上曾经的从容和矜贵消失殆尽,那脸色和模样,跟云隐婆婆也不遑多让。
她竭力嘶喊,“王爷,我还有话要说!王爷,我还知道云隐婆婆另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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