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也有些气闷，他推荐沈羡，是想让沈羡能够有更好的发展，可如果真被分到什么‘档案学’、‘新闻学’这种沈羡完全没兴趣的专业，不是反而耽误她？
想到此处，老秦开口，“如果我们学校无法教导她更感兴趣的专业，当初何必把人抢过来？直接去科大不更好吗？”
至少在科大，她可以想学数学就学数学，想学物理就学屋里，将来搞科研进项目也方便。
老人笑着看他，“你看你，性子还是这么急。”
当初就是，完全不听领导的意见，直接撂挑子跟着媳妇下放，这么多年，性子也没变。
“如果不能发挥出学生的能力和天赋，那不止是浪费学生，也是浪费我们的教育资源。”他想了想，“今年大四的演习也快开始了吧？让她跟着一起。”
老秦：→_→
他用沈羡专有的气人眼神看着老人，“您怎么不让她直接跟老师们比呢！”
大四的那些学生可不是高考进来的，那些人原本都是各个部队里的尖子，年轻有朝气，谁也不服谁，在学校又打磨四年，让沈羡跟他们比，难道就公平了？
主任沉思片刻，“我觉得可以。”
老秦：→_→开会之前还说支持我，转头就投向对面，你真是可以啊。
主任推他一把，“你别用这个眼神看我，...也不知道你在哪学的，我一看到你这个眼神，我就想揍你。”
老秦：舒服了，就喜欢你们想揍我又揍不到的样子。
主任清清嗓子，“我觉得可以，只是让她参加演习，不管她取得什么样的结果，大家都是能接受的，如果她实在比不上男性，那就选工程类专业嘛，反正她喜欢研究东西，如果她确实非常有天赋，咱们再好好劝劝她。”
老秦觉得劝不懂，沈羡这丫头心思非常正，那些空话套话是打动不了她的，跟她打感情牌也没用。
但他什么都没说，既然这些人不信，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沈羡的本事。
到时候一个个争着抢着要把人拉到自己班去，结果沈羡却去搞科研了，哎，气不气。
...
刚刚训练没几天的沈羡得知自己要参加大四学生的演习时，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沈羡：“什么演习？”
老秦：“大四毕业演习。”
“大四什么？”
“毕业演习。”
“谁毕业了？”
“大四！”
沈羡：→_→
“哦，那我还没毕业，不参加。”
老秦被她气笑了，弹了她脑门一下，“只是让你参加，又不是让你毕业。那群老家伙没见过你的本事，都不信，你去让他们开开眼界。”
沈羡：→_→你是不是拿我装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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