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一下，“爷爷，我俩真的没什么。”
“不可能！”楚老头撇嘴，“小羡以前每次回来，你一直围着打转，就跟牛粪上的苍蝇似的，今天怎么突然就不盯着了？”
楚盐：...
爷爷你的比喻总是这么...
“好吧，我们吵架了。”楚盐扯过凳子坐下。
“为啥？”
“因为...她新研究出的东西。”楚盐叹气，“那玩意...是个害人的东西。”
前几天，沈羡兴致勃勃给他打电话，让他去学校观看她新研发的游戏机。
楚盐便趁着晚上放学，骑自行车过去了，还顺便给她送了一大包吃的。
他以为游戏机大概是跟之前一样的东西，最多就是游戏更新颖好玩一些。
谁知，那是一台庞大的东西，立在地上，里面的游戏也跟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他觉得那不该叫游戏，那分明是...赌博。
沈羡还跟他讲解原理，告诉他，不管玩多少次，后台出现的结果其实都是固定的，随机数并不随机等等...
楚盐当时听的头皮发麻，他甚至不敢上手去试。
“你这不就是...赌吗？”
沈羡歪着头，“这么说也差不多吧。”
“你怎么能！”楚盐当即就急了，“你快把这东西毁掉，不许研究，也不能卖出去。你知道多少人因为赌卖儿卖女吗？”
沈羡安抚他，“别急，听我说，这只是一个游戏，除了我给你展示的这个三连游戏，还有别的...”
“这不是游戏！它会毁掉无数人，毁掉无数的家庭！”
沈羡：“这玩意算什么？麻将、扑克牌、等等，想赌的人用什么不能赌？你难道要把全世界的麻将扑克牌都毁掉，不许生产？再说我是要卖到外国的，只要能赚钱，你管他们用来干嘛呢。”
...
之后两人就这个问题产生争吵，谁也无法劝说谁，楚盐一想到沈羡研究出这东西就恐慌的晚上都睡不好。
除了它本身的游戏不合适，最重要的是，他担心沈羡灰背上骂名。
她本来前途光明，听赵老师说，给沈羡的奖励已经申请完成，只是如今还在讨论该给她一个什么军衔合适。
不出意外，她只要按部就班一步步，一定会升到更高的位置。
这种害人的东西，别人要知道是她研究出来的，还不把她骂死？现在确实是卖到国外，可总有一天，国内条件好了，也会有人买的。
楚老头听了个大概，不由得吸气，“天啊！她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呢。”
楚盐很郁闷，“我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她也不听。爷爷，你说她在想什么？家里也不缺钱，为什么要为了钱，连...”良心都不要了。
楚老头：“其实我觉得小羡说的没错，想赌的人，拿几根木棍都能赌，你是拦不住的，就说之前在杨树坡，到处都严禁麻将和牌，不还是有人私底下赌钱？”
当时那个地下赌场被抓，不少人来杨树坡打探沈羡呢，要不是沈羡说局长是她大舅，没准就有人半夜砸她玻璃，点她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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