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男人端着一个盘子形状的木板下了楼,那木板上面有两个半红薯。
男人道:“就剩这么多了,这个冬天恐怕不好过。”说着笑了笑,拓跋清接过红薯问道:“收成不好吗?”男人摇了摇头道:“”收成就算不好也能勉强糊口,可是那只巨鸟一过就不是收成好坏的事了。”
“庄稼被破坏了?”拓跋清抬眼看了看那个男人,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人,那男人看得出拓跋清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便道:“大人,大鸟飞K过之处不仅仅庄稼被毁,家畜也几乎因为恐惧而没活至今日。”
阳城虽吃了两口红薯道:“时逢灾年乱世,所有人都不好过。”这时候拓跋清突然问道:“淝水城距离此处还有多远?”
男人一听惊愕的反问道:“你们要去淝水?”拓跋清点了点头,清理着吃干净的红薯皮,等着男人的回答。
“淝水距离这里有三天的路程,不过沿途的驿站与村镇几乎都没有人了。
“为何?”阳城虽也吃完了红薯,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气,男人摇头叹气道:“天气越来越冷不说,食物短缺也是很严重的问题,为了生存人们都去了淝水以南的河东。”
阳城虽一听知道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急忙问道:“为何你没有离开?”男人看着楼上道:“我还有些存粮,孩子年纪还小,母亲年纪也太大,走不了太远,所以只能选择留下来。”
“你还真是有心了。”拓跋清淡淡的道,这候男人道:“二位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叫我。”说着便上了二楼。
阳城虽思考了好一会,不得已才把拓跋清从睡梦中叫醒。
“大公子,我们需要粮食在路上吃,所以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要从这他这里弄到够我们到淝水的粮食。”阳城虽打定了主意,为了活下去就算杀了这个男人又能怎样?
拓跋清一听严肃的道:“你别有歪想法,我们休息好了就走,一切看天命。”
“不行,没有粮食我们走不到淝水。”阳城虽说着拔出了长剑,悄悄的向楼上走去,拓跋清大吼一声道:“虽,你给我下来,我们不能胡作非为,你快给我回来!”
这时候男人啊的一声便没有了下文,阳城虽一身鲜血的下了二楼,扛着一个布袋走到拓跋清的面前道:“我只拿了一部分粮食,给老人与孩子留了大部分。
拓跋清站了起来一把抓住阳城虽低吼着道:“你对那个男人做了什么?”话音刚落一个小女孩从楼.上哭着跑了下来,大喊着:“凶手!你杀了我爸爸,我要杀了你!呜呜呜!
拓跋清红着眼看着阳城虽,指着五六岁的小姑娘道:“你杀了她的父亲,你让这个小姑娘怎么度过这个冬天?”
阳城虽也很不情愿,道:“我想要一部分粮食,可是他不肯给我,他说这些食物根本就不够他们过冬,所以我杀了他,拿走我们用的一部分,剩下的粮食足够小姑娘与她的奶奶用了。
小姑娘凶狠的冲了过来,举起无力的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打着阳城虽,一边打一边哭,拓跋清低吼道:“把粮食放回去!”
阳城虽冷声道:“不可能,我要保证你能安全的回到河东才行,在这期间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哪怕违背自己的原则。
拓跋清提高了声音道:“我说把粮食放回去,我不会吃你手中那满是鲜血的东西的。”
阳城虽有些被激怒了,一把推开小姑娘,那小姑娘正好撞在墙上,这一撞小姑娘的哭声嘎然而止,这时候一个白头发的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想要走下了楼梯,见到自己的孙女没有了生机愤怒的大哭起来,“你还要干什么?连我这个老太太一起杀了算了,先杀我儿子,再杀我孙女!你们都是强盗!
阳城虽这才认识到自己做错了,急忙解释道:“我没有杀你孙女,她或许只是昏过去了。”说着想把小女孩扶起来,可是当手摸到那小女孩的后脑时,阳城虽突然觉得不妙,因为又黏又湿的液体不断的从那孩子的后脑流出来。
阳城虽有些绝望的看了看拓跋清道:“我们该怎么办?小姑娘被我错手杀了。”听了这话老太太一个站不稳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摔到楼梯下边便没有了气息。
拓跋清大吼道:“你都做了什么?你杀了这一家好心接纳我们的人,虽,你怎么这样...阳城虽脱口道:“等你活着到了淝水在惩罚我不迟,是杀是剐随你的便,可是现在你必须要听我的。”这时候门一下子被踢开了,进来的家伙穿着一身黑衣,宽大的披风显得很是帅气,此人冷声道:“你看看你们干的好事,连普通人都不放过!
阳城虽听得出来此人是谁,不是那从水渠一直跟到这里的田蒙又是何人?
阳城虽将粮食放到地上,长剑出鞘,低吼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田蒙缓缓的褪下厚重的黑色衣服道:“我誓杀拓跋清,就算让你们逃了我也会追到天涯海角。”
“你他娘的是狗皮膏药吗?来啊!我看你有多大本事!”说罢拎着长剑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二人刚一交手就听阳城虽大喊道:“大公子!快走!
田蒙向拓跋清瞥了一眼,拓跋清没有离开,似乎在犹豫着,手中紧握长剑正准备适机偷袭,但是田蒙哪里能给他偷袭的机会,反手剑格挡掉阳城虽手中的剑,回身凌空跃起就是一脚,这一脚正中阳城虽胸口,闷哼一声阳城虽直直的飞了出去,将墙边的木制柜子撞了个稀碎。
忍着疼痛的阳城虽没有让田蒙得逞,连滚带爬的将田蒙绊倒,拓跋清挥起长剑看准田蒙的脑袋就是劈了下去,田蒙带着阳城虽就地一滚,肘击阳城虽的头部数下。
但是阳城虽依旧死死的抱着田蒙的双腿,不让田蒙站起来,此时拓跋清的长剑又一次攻了过来,田蒙已经不能动弹分毫,只能抓起掉在地_上的长剑抵挡。
拓跋清的长剑距离自己面门只有一指的距离,但是拓跋清的力道怎么可能会比田蒙的力
投石车的支援变成了冒着黑烟的火球,洛城城防里外被砸的乌烟瘴气,好在城墙厚重而又结实,除了散落一地的碎砖城防没有任何的破损。公孙彰一边把云梯破坏一边大吼道:“把火油泼下去!”
没多久大量的火油倾泻而下,金凝见状急忙对传令官大吼道:“命令前锋营迅速后退!”金凝虽然看见了敌人的战术,可是后退的命令已经下达晚了,洛城的城防突然火光四起,金凝的前锋营来不及后退,尽数被大火困城下。公孙彰看着城下熊熊大火吼道:“用雷石滚木跟这些入侵者打个招呼!”,远远看去云梯上的火人噼里啪啦的往地上掉,地面上也是黑黢黢的烟火,城防之上如同下雨一样的巨石粗木把城下的士兵砸的血肉模糊。
金凝凶狠的道:“叫大家后退,后退!”损失惨重的前锋营一点点的退了回来,血肉模糊的前线,扔下两千多具尸体在洛城之下,金凝猛地将马鞭扔到地上,调转马头道:“回营!”
这时候传令官道:“君上,公输峰不见了,据士兵汇报说是被房轩宇救走的。”
金凝一听大怒,道:“房轩宇?这个小子.....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他!不能相信他!
金凝的队伍如同潮水一样退了下去,金凝召开作战会议,对于刚刚的失利金凝很是愤怒。“前锋营营长从今天起就去军需处领罚吧!”所有将领都安静的看着前锋营营长被撤了职,金凝突然大吼道:“小小洛城,不足三万的守军,竟然没能一举拿下!”
众将领没有人敢说话,金凝又道:“我们只剩三天了,三天如果还不能攻破洛城,那时候黎城公输世家的援军就到了!我们就完了!懂吗?
这时候一个将领站了出来,此人是金凝的老封臣,道:“君上,洛城交给我吧,三天之内必定攻破!
金凝脱口道:“三天攻不破,我们就都完了,公输缪没就给我们太多时间,不过我相信你能攻破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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