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一昭那个眼神,她觉得有些不妙,磨磨蹭蹭不肯进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慕酒酒跟傅一昭面对面坐着,她顶着傅一昭的压人的视线,硬气的说道:“除了钱,别的都不要跟我谈。”
“哼。”傅一昭冷笑了一声,目光凉飕飕的睨着她,猩红的舌尖掠过雪白的牙齿,“你刚去哪儿了?”
看到他这个动作,她就觉得脖子痛,不着痕迹的挪了挪屁股,想离傅一昭远一点。
慕酒酒打着哈哈的说道:“我能去哪里?”当然是去看青梅竹马了。
后面这句话,她是不敢说的。
傅一昭冷冽的双眼微微一眯,笑容更加阴森了,“慕酒酒。”看他那个样子,想是能扑过来咬断她的脖子。
“干嘛?”
她不禁开始怀疑,坐在自己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傅一昭了,是一只吸血鬼。
看到她那圆溜溜的眸子中露出了一点点恐惧,傅一昭这才满意的又扬了扬唇。
“我要喝水。”
吓...死...她...了
慕酒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炸毛了,“喝水难道不会自己拿吗?”非得用那样的语气说话,吓死她了。
“快点。”他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胃里空空什么都没有,他有些想吐。
不情不愿的起身去给傅一昭倒水,“先说话,看在我这样尽心尽力伺候你的份上,以后遗产要多分我一点。”
傅一昭漆黑的眸子里带着冷意,傅家是他一个人撑下来的,当年那么艰难的时候,也不见傅母补贴半分。
如今......
慕酒酒一转身就看到傅一昭唇边那个凉薄的笑意,有些渗人。
他起来时候难道不照镜子吗?
不知道自己现在脸色有多难看吗?
如果这样一个人躺在床上不动,她八成也以为这个人死了。
傅一昭伸手捏捏鼻梁骨,“去将谢恒跟景淮叫进来。”
当她秘书吗?
慕酒酒呵呵冷笑着,“发工资。”
想用免费的劳动力,没门。
“前天晚上的酒钱不用还了。”傅一昭大方的说道。
傅少就是傅少,一挥手十来万都不用还了。
慕酒酒弯着月牙似的眼睛,“好勒。”乐颠颠的起身去叫人。
傅一昭无奈摇头,以后要想让慕酒酒做点事情,必须给钱了。
谢恒跟景淮两个人一来,屋里显得有些拥挤了,慕酒酒感觉自己跟傅一昭他们坐在一起也不合适,准备窝到厨房去的时候。
傅一昭拍了拍身边这个位置,“你过来坐。”
“啊?”她不太愿意,不过还是挪过去了,因为,她要听听傅一昭说的什么,说不定 又是一条发财的路子呢。
三个男人不说话的时候,气氛还是有些凝重的,但是慕酒酒又不怕,盯着景淮的脸看着莫名的笑了。
笑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
傅一昭瞥了一眼她,立马就听到她心里想的。
景淮今天的鼻毛好像没有剪,真是太好笑了。
傅一昭也跟着看了过去,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瞬间眉头拧起来了。
这个女人的的关注点能不能在正事上?
“今天的事情你们两个人都有责任。”傅一昭的声音很轻,似乎没有什么力气,他看了一眼谢恒,“你擅离职守,下个月的奖金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