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酒酒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是路上都还沉浸在得了一笔巨款的喜悦当中,盘算着,要是这个二十万到手了,自己是用来买股票的还是用去买房子?
买房子连首付都不够?
股票,她又不知道买那一支好?
钱还没有到手,就惦记怎么花了。
在目光看到傅一昭的那一刻,慕酒酒眨眨眼睛,刚才那个女人说是哪个房间来着?
是7号房间?
还是1号房间?
做贼心虚想回去找那个女人的时候,被傅一昭发现了,他似乎不太舒服,朝她招手。
“过来!”
慕酒酒过去,仔细看了看傅一昭,此刻他乖了不少,一双漂亮的眼睛此刻泛着迷离的光,脸上带着红晕,连唇瓣都是红的。
乍一看,就像是一个勾魂的妖精,怪不得那个女人要花二十万了。
如果她到如狼似虎的年纪,在碰到一个这样的男人。
不要说二十万,二百万她都愿意。
傅一昭虽然醉了,但是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那一步。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久?”傅一昭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眼皮子半耷拉着,人柔软了不少。
跟平时那个冷漠疏离的傅一昭不一样了。
“你说去洗手间还能干什么?”她反呛着傅一昭。
当然失去做一笔大买卖了,二十万呐。
傅一昭眼睛睁大了一些,“慕酒酒,你的一切都瞒不过我!”他勾着唇,露了个痞痞的笑来。
呿!
他是认真的,可是慕酒酒却没有当一回事儿,“行了吧,你喝多了。”
我瞒你的事情可以多了?
等我一会儿将你扛到那个女人面前,你就知道小爷多厉害了。
女人?
怎么慕酒酒去了一趟洗手间,又多了一个女人?
傅一昭觉得这一会儿,自己浑身的温度都起来了,他就靠在沙发眯着眼,看着慕酒酒。
似乎都忘记跟慕酒酒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那个时候他天天忙工作,身边就谢恒一个助理,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公司里,全世界到处飞。
别人都叫他工作狂,活阎王,可是只有傅一昭心里明白。
自己好像除了工作没有别的事情,对于女人,他也没有心思,一心只想将的封爷爷交给他的事情做好。
后来,又一次,封爷爷生病住院了,估计看他一个人可怜,这才说,曾经有个故友的孙女在这边,两个人之前有个婚约。
那个时候他还在笑,封爷爷,都是什么年代了,还讲究婚约那一套。
可是封爷爷是战场退下来的人,将承诺看的比什么都终于,自然而然履行承诺。
那些往事想的傅一昭有些烦躁,看着慕酒酒还在喝着酒,开心的吃着果盘,他冷着声问道:“你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慕酒酒这一会儿脾气出奇的好,她呶呶嘴:“将这些酒喝完了就走!”
等你醉了就走。
傅一昭基本上确定了,刚才慕酒酒不是去上了一个厕所,而且去厕所商量了一个惊天的阴谋。